待王文韶离去,司徒凝冰还是气咻咻的,骂了一声,“不知所谓!”之后,又转头教训起见怜来,“这就是你拯救呆瓜的方式?以身相替?好伟大!”
“杜翩翩弹个琴罢了,若是王文韶真瞧上了她,不正顺了李嘉责的心意?你何必多此一举非要坏她好事?”
“就算你见不得她得意,大不了忽悠王文韶一句她是李嘉责的爱妾也就是了。你倒好!为了落杜翩翩的面子非自己跳出来显摆琴艺,生生压了杜翩翩一头,结果被呆瓜瞄上了,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人家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至少还有两千的差数,你呢?挠了人家一爪子,把自己给赔进去了,说你蠢那都是侮辱了这个字!”
见怜心里正感动在自家小姐眼中她比奇珍异宝还值钱心情正好,即便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也不觉得憋屈,异常乖顺的低头听训,直到司徒凝冰气消了,她才开口认错,“是奴婢莽撞,给小姐添麻烦了,以后奴婢一定会谨慎行事绝不再闯祸了。”再遇上想挖小姐墙角的女人她多费些心思,弄个借刀杀人也就是了。
说完小心翼翼的偷瞄了司徒凝冰一眼,正撞上她望着自己,眸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见怜小心肝乱颤,暗暗叫糟,小姐这个神色莫不是要重罚自己?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多说两句认错的话,沉默的司徒凝冰忽然说了一个叫见怜惊颤不已的决定。
“从明天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在自己屋里好好绣嫁妆。”
“是……小姐您说什么?!!!”见怜瞪大了眼睛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甚至下意识的去揉耳朵总觉得是自己幻听了。
司徒凝冰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了她的幻想,只听她平静的道:“我原打算再留你两年,不过你今年也十七了正是嫁人的年纪,晚嫁不如早嫁。你尽心侍奉我这些年阖该有自己平淡幸福的生活了。”说着司徒凝冰从一个长匣中取出一卷画轴,在见怜面前缓缓展开。
见怜抬眼瞧去,只见上头画着一个年轻男子,相貌么……算不上多英俊只是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憨厚忠直。
“他叫郭畅”司徒凝冰将手中画卷递给见怜,“是东海那边一户商户人家的公子,家里是做海运生意的,有一支船队,族里也有几个叔伯在朝为官,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郭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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