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是无忧的侍女,唤作朝露。”独孤氏既然将这个掩藏了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就如打开了话匣子般同司徒凝冰倒了出来,“当年阿仁一直对无忧的事情耿耿于怀,最后终于被他查出无忧未死还在我这儿出家的事情,便趁着回京述职的当,想方设法的想从我这儿带走无忧。我一来碍着独孤氏的规矩不能让他乱来,二来无忧已心如止水一心修行,根本不愿跟他走,所以他来了几回都被我挡了回去。谁知他也是个认死理的,也不知怎么勾搭上了无忧的贴身侍女朝露,竟趁着一天夜里朝露给他留了门偷偷溜到了无忧的厢房里……”下面的话大概有些难以启齿,独孤氏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司徒凝冰也不想知道细节,她只问了重点,“那…为何最后是朝露生了独孤秀?”他舅舅是知道独孤家的规矩,对无忧有执念还可以理解,但连个侍女都不放过,就不是禽不禽兽的问题了,这对独孤氏的男人来说就是知法犯法,简直是不要命的路数!实在不太像她那外表高大英俊内里有些胆小怕事的舅舅。
“那丫头…”独孤氏的脸色有些古怪,“她明知阿仁接近她不过是利用她接近无忧便来了个将计就计,趁着自己当值那晚将阿仁放了进来,也是阿仁自作孽怕无忧不从就是先给了朝露一包迷药让她找机会给无忧喝下去。那丫头果然照办,结果无忧睡死过去了,她将她藏在了房里的大衣柜中,自己熄了灯躺在了无忧的床上。阿仁不知道,又黑灯瞎火的,就……”就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司徒凝冰听了倒是有些欣赏独孤秀的生母,虽然这样的丫鬟该拖出乱棍打死,不过撇开“忠心”二字不论,这个朝露的倒是颇有几分大将之风,可谓有勇有谋,竟将自己主子和一个国公爷耍了个团团转。
“也不知该说她运气不好还是无忧运气不好…”独孤氏有些尴尬的继续说道:“无忧原本是睡过去了的,大概是药效过了又或许是放得不多,总之她睡到半夜就醒了……”
司徒凝冰掩口轻笑,“我看是舅父运气不好。”故事说到这儿差不多也都清楚了,只是…她瞧了眼即使是出家修行通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头发却依旧梳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杂乱的独孤氏,不由问道:“像朝露这样背主****的丫头就是寻常的高门大户也是容不得的,就算留了一条性命被远远的发卖是跑不了的,更别说在咱们家庙出了这样的事,您…”不管是为了独孤仁还是司徒家的名声,朝露都留不得,自己这位祖母就是再吃斋念佛一百年在家族和一个丫鬟之间她也会毫不犹豫的选家族,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容许独孤秀出生?
这些话司徒凝冰没有说出来,但独孤氏哪有不明白的?她似乎是不愿意提起自己当年的失策,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当初出了这件事之后,我就让人将朝露看押了起来,打算天一亮就送到我的陪嫁庄子上,哪怕是造孽我也不能留着这个不安分的丫头!谁知无忧猜出了我的打算,趁天没亮就偷偷把人放了!”
“她一个弱女子又是卖身的奴婢,能跑到哪里去?”司徒凝冰倒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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