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葱般的手指每说一句话就掰下去一根,“条条都是杀头的死罪。”
崔腾瞧着她灿如春花的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战战兢兢道:“小人何…曾做过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小姐您纵然身份尊贵也不…能这样污蔑小…人!”
司徒凝冰见他不明白索性像个教书先生一般耐心的解释给他听:“安国公是皇上的表弟,李公子算不算皇亲国戚?我父亲也是皇上的表弟,母亲既是陛下的表妹更是妻妹,我算不算皇亲国戚?你刚刚是怎样议论李公子的?又是怎样议论我的?这里有这么多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学上一两句。”
“这……”崔腾脸上冷汗直流。
“圣上赐婚的圣旨上写的清清楚楚说我与李公子是‘天作之合’却被你说成是‘天残地缺’这难道不是歪曲圣意?”
崔腾的身子已开始瑟瑟发抖。
“借着太子的名义在外面欺压良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样目无王法是太子在背后给你撑腰,堂堂储君的名声就这样被你给败坏了,你说你是不是罪该万死?”
“砰”的一声,她死字刚出口崔腾已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软便跌倒在地,伏地跪倒磕头如捣蒜,“小姐饶命…小人知错了…”
司徒凝冰也不瞧他只低声吩咐道:“备车。”
见怜轻快的答应一声便去办了,须臾工夫一辆轻便的马车停在了茶馆门口,司徒凝冰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马车,冰奴架着已吓得如一滩泥般的崔腾紧跟在后面,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待马车走远大家便兴奋的猜测着这件事情的结果。一时间,茶馆之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马车缓缓地驶近皇城,远远瞧去已依稀可见守门侍卫的面目,赶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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