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们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巧合!”说到最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司徒凝冰瞧着他们手足无措的模样,实在好笑,很不厚道的落井下石。“两位公子不必紧张,我想这位姑娘…”司徒凝冰询问的瞧了那蓝袍女子一眼。
那蓝袍女子会意自报家门道:“我姓丁”。
司徒凝冰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丁姑娘不过是跟两位开个玩笑,瞧你们衣着光鲜器宇轩昂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名门怎么会与一帮拦路抢劫的歹人有关系?想必是觉着我的建议不好,毕竟这里是城外离着大理寺衙门还有一段路,这中途若是生出什么意外叫这群歹人跑了可如何是好?”
那两少年见司徒凝冰替自己说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如捣蒜的附和道:“对…!我们担心的就是这个。”
见怜抿嘴偷笑,暗道他们高兴的太早了。果然,司徒凝冰话锋一转,悠然道:“左右这群人不是什么良民,索性挑断了脚筋再去报官也省得他们逃走!”语气半真半假,叫人一时间捉摸不透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倒是原先躺在地上哀嚎的蒙面壮汉们闻言吓得瞬间没了声音,有几个怔怔的瞧着司徒凝冰似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还有几个求助的瞧向那两个华服少年,还有几个不中用的已经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司徒凝冰也不去瞧那些跪在地上求饶的黑衣壮汉,只悄悄地朝那黑衣劲装的男子使眼色,那男子微微一愣之后便回了司徒凝冰一笑,笑容有如六月的骄阳一般灿烂晃得司徒凝冰差点失了神。
只听“噌”的一声,那男子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盛夏的日光透过柳树叶的缝隙斑驳的照耀在三尺龙泉剑上,汇聚成一道道寒光耀人眼目。司徒凝冰被那寒光晃花了眼下意识的抬手遮挡,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眯起眼睛打量着那男子手中的长剑。这把剑隐隐泛着黑,不是那种阴寒渗人的黑而是一种深邃厚重的黑色,出鞘之时带给人的不是恐惧而是敬畏。这把剑她是见过的,湛卢!是当年皇帝赐给长兄司徒霁华的宝剑,不过因着二哥司徒启明好武对这把剑爱不释手,大哥便大方的将它转赠给了二哥,从此二哥剑不离身去哪里都要带着这把湛卢宝剑。
想起当年二哥刚得到湛卢时高兴的几天合不拢嘴的样子,司徒凝冰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她幼时外表瞧着端庄文静可那个年纪的孩子哪有不爱玩儿的?偏她生在名门世家又好死不死的一出生便被指给了太子,爹娘是按教养皇后的标准教养她的,自她记事起身边就跟着八个教养嬷嬷吃饭走路乃至睡觉都要照着标准的姿势来,这样的日子若非没有二哥时不时的带她出去玩儿,给她带新奇的小玩意儿还在父母面前替她顶罪受罚,她真不知道当初生死一线的时候还会不会因为留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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