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就把后世的文明带到这里。”
萧翊想起一事,“这不算眼前的,真正眼前的是吏部尚书的人选到底用谁?”他习惯性地询问长生,“洪辛本就是吏部侍郎,对吏部最为了解,而宋唯政绩官声也不错,你看谁做这个尚书合适?”
“都不合适。”长生断然道,“哪个上来都会为保荐他的一派效力,在朝中安插自己这派的人马。”
萧翊有点儿懵,“那你说用谁?”
“三朝元老钟钦鸣,为人刚直不阿,曾言党派之争误国误民。他曾悉心辅佐萧弼,在萧弼死后告老还乡。你请他出山任吏部尚书一职,必能整顿朝中吏治,上下清明。”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长生的书房。萧翊走后留下了一叠奏折,说好了傍晚时分派侍卫来取。长生坐在书案前一份一份批阅得异常仔细,工作中的男人最是动人,他习惯性地眉头微锁,认真的神情简直让赵大玲目不转睛,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直到掌灯时分,长生才抬起头来,柔声向赵大玲道:“你看了我一个下午了,不嫌烦吗?”
“不烦,不烦!”赵大玲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看一辈子也不会嫌烦!”
一抹动人的笑容展现在长生俊美的脸上,如三月的熏风让人沉醉。
萧翊的侍卫如约来取奏折,“顾相,圣上让卑职来取奏折,他说请您放心,他会将您的批复一字不差地录在奏折上。”
侍卫走后,赵大玲趴在沙发上向长生道:“萧翊来自现代,是个不折不扣的军人,并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封建制度里的皇帝。你歇了这几日,逼着萧翊亲自上朝,如此煞费苦心地让萧翊肩负起君王的责任,如今他是顿悟了,以后也不会只往兵营里钻。”
“萧翊是一国之君,虽然我能尽我所能帮助他,但是很多事还是要他亲自出面才行。亲临早朝,批阅奏章,都是一个帝王必须亲力亲为的事,否则就会引发臣工不必要的猜忌,轻则会说我是奸相揽权,说萧翊是昏君误国。重则会使朝堂不安,国家动荡。不过,”长生笑得高深莫测,“我既是为公,也是徇私。”
“什么?”赵大玲不明就里。
长生自书案后起身,坐到沙发上,自然而然地将赵大玲揽在怀里,一边亲吻她小巧的耳垂儿,一边在她耳边道:“新婚蜜月,虽不能带你游山玩水,但也要日日陪伴夫人左右。而且我跟萧翊又多要了两日的休假,明日还是不用上朝。娘子,长夜漫漫,为夫看这沙发颇多意趣,今晚咱们就宿在这沙发上吧。”
赵大玲在他四处点火的手掌下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沙发较雕花大床窄了许多,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长生吻着她的脖颈,在她颈间细细地啃啮吮/吸,正在意乱情迷之时,他微微抽开身,拉开与她的距离。赵大玲不知他要做什么,就见他含笑看了她一眼,俯头用牙齿咬住她胸口处的衣带,轻轻一拉。明明是温润内敛的人,那一眼的风情却让人目眩神迷。
他散开的头发垂在她的颈间,乌黑如一匹闪着亮光的锦缎,雪白的齿间咬着她绯红色的衣带,场面如此香/艳,赵大玲只觉得“轰”地一下子,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紧接着胸口一凉,已是他的手顺着散开的衣襟探了进去。他手指微凉,笼着她的圆润,轻轻揉捻,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让她又酥又麻,口干舌燥。他的头也一路向下,埋在了她的另一边。一边是火热的唇舌,一边是微凉的手指,赵大玲觉得自己的灵魂又要出窍了,喘着粗气将他的头拉上来,寻着他的唇深吻下去。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带给她难以言说的愉悦。感受到她的渴望,他拥着她一翻身,仰躺在沙发上,同时将她带到自己的身上。此刻他的衣襟也已敞开,霞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模糊了他身上的疤痕,只看得见晶莹如玉的光泽,在情动之下显出诱人的红晕。赵大玲单手按住他赤果的胸膛,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去。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暗哑,带着喘息。他一手揽着她律/动的腰肢,一手与她十指相握。赵大玲的身体好像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随着波浪沉浮。在她喘息着虚脱之后,丝毫没有偃旗息鼓意思的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