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番话给逼得说不出话来。
的确,他们这帮弟兄就压根没有看好过他们俩的婚姻,也没有尊重过她。
这种政治婚姻放在豪门里面是见怪不怪,对着远舟不爱的女人,他们那群人也都是心照不宣,表面上做的是滴水不漏,暗地里巴不得她早点滚蛋。
“还跟她这种歹毒的女人废什么话,把她给我关起来,老三什么时候醒过来,就什么时候放她,否则就让她陪葬!”
叶麟对着白靳南道。
白靳南强硬地拖着霍天筝走了好长的一段路。
虽然很多旁观者都看到白靳南的粗暴行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帮帮这个孤立无援的女人。
一间狭小的房,空荡荡的,连灯都没有。
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天筝一个人盘踞在角落里面,有恐惧,亦有伤心,凄厉地哭泣着,哽咽着。
为什么大家都要说是她不好呢?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相信自己呢?
陆远舟,陆远舟...
是我给了你一条命,让你永无宁日地来折磨我,让我众叛亲离,让我无处可依,现在他们居然还想让我和你一起去死。
有的人生来就是上帝的宠儿,光环加身,无往不利,所有的人都站在他的一边,相信他,支持他,就算他多么的十恶不赦,那些爱他的人都不会背弃他。
反观自己,就是一个大写的‘可怜!’。
她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啾啾,爸爸,还有许他一生的慕玄,所以,她现在竟然有一点希望那个杀人凶手不要死。
哭的累了,就睡了过去。
...
两天后,也许是陆远舟命不该绝,他逢凶化吉,从icu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
温岚看着儿子的脸上没有一点肉,又是熬了麻油鸡汤,又是大补药的喂给他喝,帮他调理身子。
但是,大家都沉浸在陆远舟醒来的好消息中,好像都忘记了霍天筝的存在。而此时她已经在小黑屋里待了整整两天了,这两天除了白靳南会派人送水和饭菜,就没有人来看过她。
“远舟,你怎么这么傻,天大的事情有妈妈在呢,你要是真的不想结婚,打一辈子的光棍妈也不来说你了,只要你活着就成。”
温岚妥协了,她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她宁可一辈子看不到儿子的婚礼,抱不到小孙子,也不愿儿子的生命就此消逝。
温岚痛哭流涕,有悲有喜。
“妈,今天几号了?”
他现在因为睡得迷迷糊糊,已经不知道时间了,一张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十五号。”
“十五号了,我要起来和天筝去结婚了。”
他试图靠自己爬起来,倦怠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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