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芯蕊被老爷如此疼爱的模样,姜侧妃几人要肺都快被气炸了,本想给她个下马威,没想到没讨到半点好。
雪婵、绛红虽然很害怕老爷,不过见老爷向着郡主,当即在心底赞起郡主来,郡主真厉害,很聪明。这下姜侧妃们可被人笑掉大牙了,想来欺负人,却没占到一点好处。
“老爷,芯柔、芯莹也是你女儿,你不能总偏袒芯蕊。她今天在靖王府上吊自杀没成功,就跑去把芯柔踢下水,现在又在家里撒野,把芯柔打成这样,芯柔以后还怎么见人?”
姜侧妃一脸恼恨,偏又不能发火,只能一边瞪眼一边咬牙切齿的道。
“住口!那件事我早知道,靖王娶我女儿,为的是她的嫁妆,不仅休她,不理她的死活,还和芯柔在街上奚落她,街上那么多百姓,大家都看到了,我还没回府就听到风言风语。姜素心,你是怎么教的女儿,教出了这种不知廉耻、心机狠毒的坏女儿?”
白流清说完,啪的一掌拍在檀木桌上,脸色铁青,双眼圆瞪,眼里火气冲天,看得姜侧妃眼神闪烁。
刚才雪婵派小厮来报告时,他正下朝,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即迅速往家里赶,在街上又听到百姓的议论,差点把他肺给气炸了。
白芯蕊在心里暗暗腹诽,没想到老爹四十多了,还生得高大挺拔,一脸英气,身材线条坚硬,手上布满老茧,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握惯剑柄的将军。
这么一问,倒震慑得姜侧妃轻颤了颤,她微张檀口,又气又恼的瞪着圆润乌黑的大眼睛,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还口。
白芯蕊见状,忙紧紧抱住老爹的手,微微抽泣道:“爹爹,吴管家才将嫁妆运回王府,侧妃……就要将它们运去小库房,还亲自挑选了两箱首饰,说是给三妹、四妹……”
话还未说完,白流清更是气恼的瞪向姜侧妃,恨声道:“这嫁妆是王妃留给芯蕊的,你怎么能私吞?你娘家带来的陪嫁也不少,加上白府的产业,还不够你几个女儿风光大嫁?王妃就留给芯蕊这么点东西,没想到你连这都想贪,有我在的一天,谁也别想动芯蕊的嫁妆,一会我就叫人把嫁妆运去公中的库房,由吴管家、田管事一同看守。”
见事快成定局,白芯蕊仍旧没放松,小手弱弱的拉着老爹粗糙的大掌,鼻子仍旧红红的,样子恹恹的,乌黑的眼珠却散发出浓浓的智慧。
哪知,老爹一说完,姜侧妃就砰地站起身,如一堵墙般立在两人面前,一边绞着帕子一边气恨的道:“老爷做事怎么这么偏心?这些年来,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我尽心尽力的伺侯一大家子人,没有半点时间休息。老爷不仅不疼惜我,还总往庶妃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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