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
古歆抬头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的给翟安道歉,但我希望,你可以远离翟安。”文妍一字一句的说道。
所以刚刚,刚刚说什么烟消云散,这个女人都是装的了。
“我承认我没你的大度,我这个人很小心眼,我不希望翟安和其他任何女人有交集,特别是你这种前妻。”文妍毫不委婉的话语,说得清楚直白。
古歆最受不了这种被咄咄逼人的滋味。
她也放下筷子,对着文妍冷笑着,“也就你把翟安当宝而已,我既然选择不要他,就没想过再和他有什么感情交集。对我而言,翟安什么都不算,而我之所以这么请他吃饭,也只是不想和他再有交集,大家互不相欠。”
“是吗?”文妍狠狠的看着她。
“我有必要骗你吗?!”古歆更加讽刺的声音,说得掷地有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翟安,所以放心吧,我没那个闲工夫和你抢他!”
文妍笑了一下。
笑了一下,眼眸往上抬了一秒。
古歆转头,转头就看到翟安站在那里,脸上表情很淡。
手上还有些水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包房的洗手间走了出来。
她没说错什么。
所以不需要觉得有任何的不适。
翟安也没有说什么,坐回原来的位置。
文妍更加亲昵的对待翟安,脸上的笑容明显而灿烂。
古歆知道自己被文妍这女人算计了。
就是故意说些话,让她说出她刚刚说的话。
她不计较,那是因为翟安知道她的想法,再次说出来,翟安也不过是再听一遍而已。
对于翟安现在而言,她说什么,又有什么影响力吗?!
她低着头吃饭。
如果换成平时,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对着这种自己不喜欢的人吃饭,她觉得很委屈自己,而她最不喜欢委屈自己了!
但终究,今天她请客,她忍。
一顿饭吃了不到一个小时。
结束后,翟安就没有在坐古歆的车了,而是很自然的招了一辆出租车,亲昵的搂着文妍离开。
古歆就看着他们的背影。
看着出租车消失在细雨中。
这个鬼天气,真是冷死人了。
古歆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车内,有些不爽的语气让司机回别墅。
……
出租车内。
文妍靠在翟安的身上。
翟安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脸色的憔悴其实很明显。
他有些累的靠在后座,此刻是恨不得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个三天三夜。
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翟安轻声说道,“我先送你回去。”
“我想陪着你。”文妍撒娇的说道。
“我今天真的很累了。”翟安疲倦的声音,很是明显。
文妍想要开口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她太急切,她怕翟安反感。
这段时间虽然翟安一直很好很好,很照顾她,心细体贴,但她总觉得,翟安的距离还是那么远,远到她觉得患得患失。
车子停在文家大院。
文妍亲了一下他的脸蛋,“那你好好休息。但是别玩失踪哦,24小时为我开机,否则我又会急得到处找你,然后在你家门口都蹲了好几天了。”
“嗯。”翟安点头一笑。
文妍依依不舍的看着翟安离开。
因为这几天翟安突然消失,她真的吓惨了。
她怕翟安就这么离开了文城。
就跟很多年被古歆伤害了一般,说走就走。
她通过好多关系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才义不容辞的跟着去了。
现在,她真的是怕了古歆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在刚刚饭桌上,故意说那些话,让翟安听到,也让翟安对古歆再也不会有任何留恋。
……
翟安躺在出租车内。
他轻闭上眼眸,只是在闭幕眼神。
他还没有那个习惯可以在车上睡着,特别是在出租车上。
他脑海里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
最深刻的就是那句,“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翟安……”
一辈子有多长?!
很长。
他睁开疲倦的眼眸,看着文城的街道。
其实早就放下了,但这么猝不及防的听到这种话,还是有些隐约的波动。
他轻抿了一下薄唇。
总之,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
陆漫漫回到别墅。
叶恒离开了。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
今天上午莫修远上庭的新闻已经铺天盖地的播放了出来。
从最开始的嫌疑人,变成了受害者。
这样的转换,完全是让整个文城都轰动了。
当然,虽然现在莫修远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无罪释放,但在大众的视野里,莫修远早就无罪了,莫修远就是被人栽赃陷害了,所以莫修远还是他们心目中的那个男神,谁都撼动不了。
陆漫漫看完新闻,心思在摇曳。
接下来的很多事情都要看秦正箫的能耐了。
文家人在文城控制的这么多年,至少一半以上的官员是文家人的死忠,而这部分人大多数都是重要官职人员,秦正箫有没有这个能耐让这部分人妥协?!
而这个时候,文家人会不会真的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对他们而言其实是最大的阻碍,之前的犯罪证据文家人肯定是有了把握才拿出来的,秦正箫要查,特别是在有官员故意掩饰行为下,很难。
如果案件一直拖着,莫修远就在监狱的时间越长,而越长的案件,等大众对这则新闻失去了热度,也自然没有了他们想要得到的效应。
她得想办法,让文家人,骚动起来。
正这么沉思着。
陆漫漫电话响起。
看着秦正箫的名字,陆漫漫赶紧接通,“秦先生。”
“陆漫漫,现在遇到一个有些棘手的事情。”
“什么?”陆漫漫屏住呼吸。
这段时间,一点点不好的消息,都能够让她的神经紧绷到最高点,甚至是,呼吸不畅。
“南家在施压。”
陆漫漫咬唇。
“文赟的妻子南之沁让他爷爷南部长,给统帅参了一本,大体意思就是文城的事情,不应该由我直接来接受处理,应该由文部长指派人来处理最为妥当。你知道,北夏国就两个部长,一个南部长,一个文部长,这两个人如果串通一气,统帅也很难做。”
“你的意思是,你很有可能,会在这起案件中被调离。”
“对。”秦正箫说,“文部长这次倒是聪明,他没有亲自给统帅说,倒是通过自己孙媳妇的关系,让南部长给他传了这么一句话。南部长和文部长之间也有些交情,南之沁回家一哭闹,南家人自然就觉得这事儿统帅做得不够妥当,当然,另一方面,南部长也有自己的私心。既然统帅能够让人直接处理文部长的事情,指不定今后也会有那个想法让人来直接处理他的事情,这种关乎到权利的事情,南部长肯定也不会任由这么发展了下去,所以绝对会站在文部长的立场上说话。”
“我记得,你未婚妻是南之薰。”陆漫漫提醒。
“你别打她的主意。她虽说是南部长最宠爱的一个孙女儿,但是关乎到政权上的事情,她也不能左右了她爷爷。更何况,南部长帮文部长大部分原因就是出于私心,我想南之沁的举动也只是一个引导线,南部长或许早就有此想法只是没有一个合理额的借口去推波助澜而已。再说,陆漫漫你也知道南家现在几个党派,南之薰的话,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反而会让南部长为难。”秦正箫一字一句,“而我现在,最忌讳的人就是南部长。你知道我不可能为了一个莫修远,就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好,我知道了。”陆漫漫点头。
她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棘手了。
两个部长同时对统帅的安排产生了质疑,秦正箫的立场就尴尬了。
“你知道了?知道怎么做了吗?”
“我不知道。”陆漫漫说,在尽量的让自己能够思维清晰,“我只知道,你刚刚说南之沁回家哭闹,而我觉得,我应该下手的就是这个女人了!”
秦正箫似乎是沉默了一下,“陆漫漫,你很聪明。我等你好消息。”
那边挂电话也想很快。
陆漫漫拿着手机,却有些出神。
从南之沁下手。
也就是,离间。
离间文赟和南之沁的感情。
她之前就想过这件事情,想着文赟拉拢了南家,势力有高升了一步,如果南之沁为利益,其实反而不好办,如果是为了感情。
感情这种东西。
谁说不是说破就破。
她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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