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取出一块粗布包裹住手,将孙氏的尸身翻了一面,后脑勺狰狞的伤口立马露了出来,血迹早已凝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黑色。
公仪音目光紧紧定在伤口处,眼中情绪风起云涌。
突然,她墨瞳一狭,掏出帕子捂住口鼻,趴在棺材沿上朝前凑了凑,这次,终于被她发现了一点端倪。
“罗叔。”她正了身子,转身看向罗老头,“您过来看看,这个地方……”她伸出葱白手指指向孙氏的伤口往下一点的地方。
罗老头瞟了一眼,接口道,“小郎也看出来了?昨夜我就跟查案的衙役说了,可他们压根就不当回事,老头我人微言轻,只得作罢了。”
公仪音眉头蹙得愈发紧了。
这么一来,案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她沉思的目光在孙氏尸体上四处游移,试图找出些其他有用的讯息来。
“罗叔,昨夜孙氏送来这里时,便是穿戴的这身么?”
罗老头点头,看着她笑眯眯道,“小郎尽管放心,寺卿治下严明,值夜的衙役不敢随意动死者身上的东西。”
公仪音谢过,定定地看着孙氏身上的衣饰出神。
她摩挲着手指,心中有些疑惑。
房中光线幽暗,众人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模糊难辨。
秦默的目光并未看向孙氏的尸体,而是一直似有若无地在公仪音脸上幽幽打转。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公仪音的墨色眼眸,散发着奕奕神采,亮得如同夜空中最美的星辰。
荆彦好奇地看着她紧锁的眉头,奇道,“无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方才公仪音指出的那个伤口的疑点,他自然也发现了,可除此之外,似乎再也没找出什么有利的线索来。
公仪音认真地看着他,目光灼灼发亮,“荆兄,你觉得刘卓家家境如何?”
“院中陈设简单,从窗户内朝里看,房内的摆设也很简朴,刘卓身上穿的,也是最普通的粗布料子,应该不算富裕。”
“对。”公仪音肯定地点点头,“可是你看孙氏身上的衣着,对襟束腰茜色短襦,下着条纹间色裙,你不觉得,对于一个在家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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