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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随身空间重生复仇穿越女——隔壁(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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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详。

    男人们七七八八都偷瞟了杨紫潋,秦王本人却也没看她,只叹道:“你有如此功夫,却也现在才使出来,又有何用?”

    “我……我也刚练成……”杨紫潋看着围着玄午门内外黑压压的人,心中又急又恨,把心一狠,道,“廷煜,他们都不是好人,都该死,我替你杀了他们!”

    杨继业也冷汗淋漓,也许他是最失败的父亲,两个女儿他都觉陌生得很,可小时候他明明是看着她们长大的。

    杨继业大喝道:“逆女!你还不放下剑,向皇上和太子殿下认罪!”

    杨紫潋悲凉地一笑,剑指着杨继业,讥笑道:“你现在又认我是你女儿了?你让我受尽羞辱被一顶破轿送进□□当妾时又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女儿?!”

    杨继业一时无法回答,他那样做固然是杨紫潋有错在先,但是做为一个父亲,因为女儿太不要脸、太愚蠢、太气人、太不孝、太任性而自己也心狠,却也失慈父之心。女儿当了多年的妾,他确实一丝也没上心。这时被她这么反驳,不禁心生欠疚,说不出话来。

    杨紫潋美目含泪,恨恨道:“我和廷煜的私情不过是你的借口,你想暗中投靠太子,不想当秦王岳父,所以,我这个女儿自然可以舍弃,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也没有关系,过得不幸福也可以无视,是也不是?我没你这无情无义不慈不爱的父亲!”

    青泠听了,不禁吓了一跳,施展轻功跑到杨继业身边,真怕自己老爹被发飙中的杨紫潋给咔嚓了,那她老娘不得伤心死?

    青泠扶着杨继业,问道:“爹,你没事吧?”

    杨继业看到青泠那被狗啃了似的头发,不禁问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还好,死不了,爹,先退后吧。”

    杨紫潋看到他们,眼中喷射出通天的怨毒,道:“好一派父慈女孝,好,好,你们父女俩今日就死在一块吧!”

    说着,她收起剑,又从空间取出一把古筝来,莲足轻点,抱着琴如仙女般凌空飞上城楼。

    青泠大惊,叫道:“阿史那将军,护住太子殿下!绍桓,帮我保护安康和太子妃!爹,你再退后!”

    杨紫潋打飞城楼上的几个守兵,盘膝坐下,纤指一动,几个柔柔悦耳的音符流窜而出,那音带着她深不可测的功力,引得人们心中不禁微微划过一道涟漪。

    青泠脸色凝青,刚才的御剑伤人,杨紫潋恐怕只练到“单挑”,但她若要音攻迷人心志,那就是群殴了——她一人抠一群人的“群殴”。

    杜绍桓取下腰间的玉笛,不动声色地抛向青泠,她眼也未抬,伸手接过。

    在杨紫潋调音起调后,青泠凝神听了一会儿,这时,那些不会武功的人神情已有些异常起来。

    杨紫潋的琴音柔柔媚媚,引人遐思,带着她修习的道法特有的魔力,那动听绮丽的曲子引得人们心头发热。

    青泠却没有马上吹笛,而是把笛子□□腰带,朗声一啸,如凤鸣九天,清越的叫声不禁让琴音曲调微滞。

    青泠趁机运起内力,朗声叫道:“想活命的快把耳朵堵上!”

    前后数千人马回味过来,想起方才听了那琴音瞬间竟产生绮丽遐思,差点失兵弃甲当众失态,这时不禁慌乱不堪,急忙撕扯衣摆袖子把耳朵里外三层堵上。

    杨紫潋被打断一分,见众人纷纷塞耳,柳眉一竖,纤指轻拨捻挑,乐声再次响起。

    青泠却站在太子正前十米,深提一口气,清朗唱了起来,她曲词全无,只是依着调依依呀呀,忽高忽低与杨紫潋那迷人心志的琴音缠绕。

    杜绍桓看太子妃、安全正紧捂着耳朵,暂时无碍,除非杨紫潋加深功力。他又不禁朝青泠看去,只见她正昂头清唱,调不成曲,一味压制杨紫潋的靡靡之音。

    哎呀,我可真傻,杨紫潋使的是琴,我给泠妹笛子,那是吃亏得很了,以口中之气吹笛又哪有抚琴省力?若是别人,泠妹定立于不败之地,但是对杨紫潋不可以短击长。

    可泠妹这样,可不要嗓子喊哑了,杜绍桓心中一动,在众人死命地捂耳朵抵抗那渐渐加强的琴音时,他捂了耳朵,施展那曾经比青泠还强的轻功朝皇宫北边奔去。

    在青泠越叫越力不从心,有不少文弱官员已经或扭扭跳跳,或倒地打滚时,杜绍桓背负一大包东西回来。

    他小心放在地上,打了开来,只见是各种乐器,都是他从宫廷乐司那顺来的。

    他先取了一把玉制琵琶,扔给了青泠,青泠正叫得嗓子发干,得了琵琶,马上伸手调音,玉指到处,一串铮铮之曲。

    杨紫潋眼中带恨,加快了指法,运起浑身的灵力,众人之前包裹堵住了耳朵,但这时也多阻挡不住魔音入耳。太子的大军多有丢盔弃甲、翩翩起舞者,更荒唐的是有人脱了衣服裤子,做那不堪入目之事,最甚者还有两个男人抱成一块。这时,杜绍桓道了声得罪,直接点了太子妃和安康的穴道,而歌舒危急之下也依葫芦画瓢点了太子穴道。

    青泠心中一急,这非她音律造诣在杨紫潋之下,而是她是武道颠峰之境,非修真功法,且她手中不过是普通的玉琵琶,她要奏出一声与杨紫潋相抗的调真废真气之极。她若自成曲调,那根本是无用功,所以,她都只在关键时刻拨捻琴弦。

    杨紫潋指法越加流畅,那曲子高昂之处,那些定力差的都已经满脸通红躺在地上,湿了裤子。

    青泠强拨几个音与她相抗,忽然琴弦啪一声断了,杨紫潋咯咯娇笑,道:“杨青泠,就你还想和我斗。你不如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极乐死去,你不用同情,他们死时一定是快乐的。当然,你最后也要死,也没资格同情别人。别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我们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看你那番假仁假义的模样,我就讨厌!”

    青泠不答,抛弃手中乐器,冷声道:“你以修真功法,斗我人杰武道,本就不公平,你又得意什么呢?”

    “你知道的不少呀。”

    “你还说你爱秦王呢,秦王本有命当上皇帝,但是你为练邪功把他帝王气运吸干了,现在他英雄末路,你是大功臣呀。”

    杨紫潋一惊,指下停顿,惊道:“你说什么?”

    青泠道:“本朝五百年气数,怎么能毁于你手?秦王本有帝王之命,但你修的道是邪功,你吸了他的气运,他的帝王命自然是毁了。”

    杨紫潋跳下城楼,指着她怒道:“你胡说!”

    青泠道:“我可没胡说,你在与秦王敦伦时吸他龙气,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以为气数就好比是他的另一种神秘的精力,你吸了,他自然是少了。你怪我害他当不了皇帝,你当不了皇后,却不想想是你害的。”

    杨紫潋叫道:“不!你骗我!是你害的,你一直用你的阴谋诡计来害我们!”

    青泠不理会她的控诉,继续扮演给人洗脸的“邪/教”布道者,见她情绪激动有机可趁,暗中使了**,叹道:“靠和有帝王之命的男人睡觉通上青云之路还能升仙,我自认对道也有所感悟,但从来不信有这样容易的事。既便你真的道行高深,你以为你有飞升之时吗?修仙之路漫漫,天道桎梏至深,从神话时代起,有多少强大的种族绝灭,为何都被灭了,只剩下人类?如果,你是天道,对于你之下的芸芸众生,你会选什么样的人成仙?是遇到困难就怨别人,总觉得错的是别人,恶毒的是别人,想要幸福、权势、荣耀,自己不努力、不学习、不思考、没有多少真心,心中没有大爱慈悲,一心找有气运的男人睡觉的……女子吗?”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

    青泠走近,柔声道:“我知道,但是自己受苦,便能全怪别人,想着所谓复仇而不自己好好过日子吗?我也受了很多苦,那年我被阿史那将军一箭穿心,真疼呀,我在阴曹地府晃了一圈才又回来,可面对的不是亲人的照料,我得和阿史那将军斗智斗勇。

    我还要学那么多东西,我要保住本朝江山,我要想你所说的阴谋诡计,我要写那么多的策论、方案,我要公关那么多官员、江湖人、贩夫走卒……你看我天天在笑,可我几乎没有一天的日子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

    如果可以,谁想每天不男不女,和男人一起划拳、喝花酒,每天工作之外还有工作?我在自己府里连睡觉都不敢,我也是世家小姐却没有仆拥成群甚至连个丫头服侍都没有,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就怕被发现我是女子。我怕你要对付我娘,我只能想办法让她装病送她去外公家,我有一年多没见到娘了,我好想她。

    你也很苦,你选秦王自有功利之心,但也是希望与他相依相扶的,可他风流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心只分了不到一半给你,女人多的院子事非多,我都明白。咱们,都是苦命人……”

    杨紫潋放声哭泣,青泠面如慈爱的圣母,轻轻走近,握住她的手,继续蛊惑:“姐姐,不管怎么样,我们今生是姐妹,当年你害我失了名节,可我一点也没恨你。其实,名节又算什么?我只伤心,为何我的亲姐姐这样对我,这么讨厌我。咱们为何要这样呢?真的是有多大人仇怨呢?我母亲是在你母亲死后才嫁进杨家的,咱们并没有直接的冲突……”

    青泠突生一股恐惧,但是已经太迟,她面对的是修真者,不是普通人。

    只觉心口一凉,青泠瞪大了眼睛,她步步算计,却大意失荆州。

    杨紫潋凄哀的俏脸闪现出得逞后的颠狂喜悦得意,青泠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杨紫潋的雪衣,似雪中的红梅绽放。

    “为什么?”青泠不甘地捏紧了杨紫潋的手腕。

    杨紫潋哈哈大笑,道:“你当我真是傻瓜吗?你说你的武功是金庸教的,那么我会不防你的**吗?《九阴真经》是吧?哈哈哈,那在我的修真武功看来,不过如此!你要妖言惑众迷我的魂,我不会将计就计?刚才怎么斗都没能杀了你,没想到你送上门来!你说你不恨我,好啊,我相信你!但是,我恨你!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世间已经有我,就不需要你!”

    “人,为什么要……要这样活着,你很可怜……”

    “现在死的不是你吗?是谁可怜?任你气运通天,还是要死在我手上,世上就不应该有你这样的人。”

    杨紫潋说着,厌恶的使出灵力甩开她,青泠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傲笑天下风流第一人的武状元就这样悲剧狼狈的被甩飞。

    自青泠胸口中了杨紫潋的旨首,全场太子一派的人大惊,但是她听不到他们的呼喊声,因为自己也被惊呆了。那时也没有人上来,或是不能,或是不敢。

    青泠没有落地,而是落入一个温和带着青草香的怀里,青泠双眼有些迷离,看着他温淡的目光,如雪俊颜,飞扬的发丝。

    他轻轻落地,抱着她,专注地看着她,抚去她嘴角的血,柔声道:“很不习惯你这个样子。”

    “你笑吧。”

    “我以后定会笑你。”

    “你真狠心,不说点好听的吗?以后没机会了。”

    他淡淡一笑,眼中却湿了,说:“你那个决定永远也不会变吗?”问男人愿不愿意娶她,只问一次。

    “从来不用问第二次,我不习惯改变。”

    他闭上眼睛,缠绵悱恻地轻喃:“只盼你下一世当个普通人,也不要忘了我。”她现在没断气完全是内力至纯深厚的原因,但是她的伤是治不了了。

    杜绍桓伸出手,真气鼓动,一招擒龙功以真气吸来一把剑,垂目看了她一眼,流下眼泪。

    他深深吻了吻她的额头,含泪道:“我定是个不孝子,好在你也是个不孝女,咱们黄泉作伴吧。”

    “不要……”她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襟。

    杜绍桓贴着她的后背,一剑刺穿两人,两人终是倒地而气绝。

    场中众人无不震憾,眼中含泪感叹,这时却见鲜血染满白衣的绝美女郎朝秦王他们走去,一个个都惊骇地让开道路。

    没有那紫衣少女,谁又能挡得了她?

    杨紫潋走到秦王身前,道:“我已经杀了杨青泠,也就是太子手下第一讨厌鬼林瑜,廷煜,现在,我就给你杀了太子,这样你就能当皇帝了。”

    秦王轻笑一声,道:“哪轮得到我?父皇还活着呢……”

    杨紫潋道:“这还不简单,你下不了手,我替你杀了他。”说着,她手一挥,真气到处,老皇帝瞬间被打得口吐鲜血而亡。

    太子刚为他最得力倚重的“林瑜”身亡而悲痛,这时又再一惊,叫道:“父皇!!”

    那皇长孙和安康却是跪倒在青泠和杜绍桓的尸体前痛哭,没有注意这边的变化。

    但凡之前在杨紫潋的音攻下还保持着人样的随附官员无不骇然惊呼,且又想到那妖女连皇帝也敢杀,自己恐怕也性命不保,心跳如雷起来。

    杨紫潋道:“廷煜,现在老皇帝死了,只要我把敢反抗你的人都杀了,你就能当皇帝了。”

    秦王深深看着她,问道:“你就那么想我当皇帝吗?”

    “这不是你的心愿吗?”

    秦王仰天长笑,笑声雄浑而悲凉,震动人的耳膜和心菲。

    “你心狠害你的亲妹妹,最后使计杀了她,而我处处算计自己的亲哥哥,也要杀他夺位,呵呵,可能老天都觉得我们才是一对。哈哈哈!”

    他的笑声让杨紫潋很不安,她道:“杨青泠她该死!这恶毒而诡计多端的人不正是你的心腹之患吗?我们的事,也是她害的,当真可恶之极。”

    秦王笑道:“你就那么想嫁给我,当皇后?”

    “廷煜,我们真心相爱,共享这繁华江山有何不好?”

    秦王突然退后一步,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想当皇帝,一来是生在帝王之家的我不甘平凡禄禄,二来是想成为一代明君造福天下百姓,可不是单纯地和一个只想夺取我的荣耀的女人共享江山。”

    “廷煜,你说什么?”

    秦王拂袖,一双凤目威仪雍容,目似寒冰地看着杨紫潋,道:“不要叫朕的名字!”

    杨紫潋心下惊骇,想起程玉蓉的事,颤声道:“隆……隆武皇帝?”

    “哼!你果然不一般。”秦王,或者说一周目隆武皇帝道。

    杨紫潋一惊,又连忙反应过来,道:“你……你也重生了?那也好,你记得历史发展,把这些乱臣都收拾干净,重新登上皇位。”

    秦王脸上带着讥讽,道:“没有了皇后,朕当皇帝有什么意思?”

    “廷煜,就算你重生了,你难道不记得了,你说过会封我为皇后,独宠我一人,其她女人什么都不是……”

    秦王哈哈大笑,道:“朕告诉你,朕一生不知有过多少女人,但唯一真正爱的只有孝慈皇后蓉儿,其她女人确实什么都不是,至多者不过□□而已。但朕玩女人也轮不到平民家别人的媳妇。就你,呵呵,练了一身邪功就痴心妄想,当真可笑。”

    “不!!廷煜,我是真心爱你的!”

    秦王冷目如星,拔出配剑,指着杨紫潋,喝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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