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陈健腰间别了一柄单手剑,外加两支上好了铅弹的燧发枪,广场外已经开始戒严,所有新赶来的人都必须是党内成员才行。
闽城,是墨党的根基所在,如今正是墨党在闽城力量看上去最弱小的时候,自然让很多人露出了野心。
议事会那边传来的枪声陈健已经听到,也正是这枪声让他安心了许多——墨党这边的政策选择了现阶段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而不是更为激进的政策,所以对方的这次动作选择的是直接扑杀闽城的议事会和墨党的中央党部。
问题多得很,是都城的命令?还是这边利益受到损失的旧势力拼死反击?
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远处钟鼓楼响起了急躁而无序的钟声,那是闽城受到袭击时候才可以发出的声音。
墨党并非只有表面上看到的这点力量,就在中央党部旁边不远处的一家“木器工厂”,里面绝大部分的员工都是秘密党员或是外围成员,而且都是在龟岛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随时可以编成四个正规的燧发枪连队,外加两门三斤野战炮的炮兵小队。
木器工厂早就成立了,但是今年忽然扩建,从“外地”招来了一些工人。
其余的许多墨党隐藏党产的工厂或是作坊也有直接成组织的力量,随时可以拉出来。
只不过此时是不是动用这部分力量?
在中央党部的几名临时委员外加几名无临时委员投票权的临时特别成员迅速讨论了一番。
不断有新的消息传来,汇总在一起,陈健心中大致已经有了一个判断。
一名党员骑马从街道外跑来,汇报道:“陶瓷工厂和煤炭囤积行那边的队伍已经组织起来,正在修筑街垒抵抗。对面是正规军,好像五门炮。”
正规军参与,陈健也没有太意外,敌人城内的那点力量成不了气候,如果都城那边真有什么动作这边也不会没有消息。
“城内的情况呢?”
“乱的很。之前正是上工的时候,现在听到了预警钟声,应该正在往这边集结。”
“把热气球升起来,观察一下城内的情况。”
“好。”
“找几名可靠的同志,骑马直接走联络点换马,将消息传到南安。南安的矿工协会、矿用炸药实习协会、农会、共耕社、消费合作社,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全部动员起来。很快会有临时委员去那边的,先行组织吧,随时准备开赴闽城。纠察队有枪,去咱们的玻璃厂,仓库里有枪;矿用炸药厂有拉发手榴弹,让军官生和在琉球打过仗的人直接在那编队。”
想了一下又道:“对了,还有油田区的组织,也尽快编队。顺带的,拆了矿区的轨道告诉矿主以后免费给修、在运河上埋炸药随时炸毁船闸,搞我们?要是城内的资本家也有参与,事后就报复。”
“那附近县里的工作队……”
“不用,给墨党留点种子吧。”
旁边一名临时委员补充了一句道:“如果我们全数战死,你要是还活着,就告诉活下来的人……想要继续为正义与公平而努力的,就去农村和那些反对派一起分田地斗地主吧。”
听了这么一句有些像是托身后事的话,陈健大笑道:“全数战死?怕是他们还没这个本事,我可是打一开始就没相信请愿就能建立真正的国人共和。他们以为咱们的根基在闽城,只要搞掉他们,一切都解决了?殊不知咱们的根基在那些心怀不平的国人之中,只要这天下还有不平事,我们的根基就还在。这党,不是义结金兰的兄弟、更不是寡头婚姻的家族,少了我们的脑袋,一样会长出新的临时委员。”
给众人提了提气,听着远处的枪声,临时委员们站在开了个会。
“军队从海边打过来,我现在担心的是海军那边也参与了,一旦海军帮着炮击,沿海那边的压力太大。真要是那样的话,我父亲估计也要被人扣起来。如果是都城那边的命令,恐怕现在已经被带走了。”
众人听着那边的枪声,也都点点头,这些人的军事经验不是很多,军事经验稍多一些的不是在南安,就是在大荒城正组织移民砸碎镣铐解放城邦奴隶,要么就是在望北城准备参与德川家对大阪的袭击以垄断对日贸易。
这边的舰队也都不在港口,如今也都在大荒城往回走私粮食稳定物价或是在望北城控制台湾海峡和琉球走私贸易线。
南洋公司有船,但是南洋公司的态度想必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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