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加速世界连为一体,而革命如果发生在先发的帝国主义本国之内,由其构建的体系也就会崩解。想要让其瓦解,不至于被内部暂时的改良所欺骗,除了一场真正波及世界几大洲的、而非欧洲中心的、转移国内矛盾的真正的世界大战外,并没有更为简单的途径,而且这也是绕不过去的。
只不过此时陈健希望好好和这些人谈谈,因为这些人的动作可能会影响他想要做的事。
在假装认真考虑了这些人的利益后,陈健称赞道:“诸位的想法是对的,只不过我还是觉得诸位有些操之过急。”
“陈先生只要不反对,那么咱们还是可以谈谈的。”
陈健笑道:“我有什么可反对的?欧洲的贵族体系我也并不支持,你们要做的事和我们要做的事并不矛盾。我所说的操之过急是说诸位的野心并不是不可实现,只是投入的成本有些过高。”
“这倒要请教。”
这么说也算是发自真心,不过对方也不可能全信,既要听陈健的建议,又想要剥离掉陈健那些建议中对他们不利的东西。
陈健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荷兰人渴望香料,香料产自香料群岛。从香料群岛回欧洲,需要经过印度和咱们已经有百余人移民的天涯海角,还要绕过非洲。”
众人点点头,不明白陈健为什么会说这些听起来只不过是陈诉事实的话。
“诸位,这就像是放风筝,风筝和放风筝的人之间还有一条线。这条线就是印度和天涯海角。”
“如果太早表现出对香料群岛的咄咄逼人,荷兰的印度公司董事可能会壮士断腕,将精力从香料群岛撤离,从而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他们公司的名义主业上——印度。”
“从香料群岛撤离到印度,他们距离本土更近,我们距离更远,此消彼长,互相竞争起来对你们并不合算。”
说到这,已经有人想到了什么,问道:“陈先生的意思是,我们的胃口和野心是可行的,但是先后顺序需要作出变动?”
“没错。不要双管齐下,而是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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