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自己、必须需要一个传统道德的势力和传统价值来维系稳定。
这种转变是可笑的,却仍旧蒙蔽了很多人,因为两次说话的人不同。
但事实上说话的只是嘴巴,背后的脑袋却是近亲,却因为嘴巴的不同让很多人误以为是两个人。
像闽城那样的事,要解决很麻烦,离得远而且牵扯到许多的势力,而且之前又弄出了许多漏洞。陈健明白今年是解决不了了,士兵不可能瞬间飞过去,也不能直接从地里长出来,而且许多事还需要幕后的协商。
即便闽城那边新议事会忠于共和国的信件和请愿书送到了都城,即便整场事件已经被定义为一场已经被解决的民变而非叛乱,都城的许多人还是心怀不安,原本很多决议投资购股的人都开始犹豫。
每天都有不同的消息传出,各种小道消息传的满城风雨,墨党在都城的分部也被监视起来,海防卫城那边据说也开始增加了不少士兵对来往乘船的人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都城真正有实力的那些人物每天都行色匆匆忙碌不堪,他们之间也并非是同心同德,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诉求,而闽城这件事的特殊性又难以解决,也并没有直接影响到一些人的利益,相反还有一部分人和闽城的那些人来往密切。
闽城又没有留下独立或是叛乱的口实,既没有杀官又没有宣布独立,也没有闹出太严重的流血事件,而且很快就解决了内部问题,听起来也不算是一件太大的事。
年关将近,该交的税款一分不少,从闽郡顺利地抵达了都城。
街头之前故意用来给陈健制造麻烦的那些人也不再讨论这件事,似乎幕后的那些人终于达成了一致,也或许只是因为此时并没有实力彻底解决闽城的问题,更或许是各方势力之间各有诉求。
毕竟,获胜者是资本家,而不是底层,只不过压制了守旧思潮导致了一些人的野心没有实现。如果是底层的均地权之类的激进派获胜,恐怕在消息传来的时候便会立刻准备镇压、募集款项、征召士兵。
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争论,又到底都城的各方势力又是怎么样角逐的,陈健等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到新年之前,终于有比较可靠的消息传来。
闽城的事,讨论逐渐淡化,基本上给出了定性:只是一场单纯的砸毁机器的民变。
砸机器到底是什么罪责的全国性问题,暂不讨论,交由各郡的议事会自行解决。
所有问题,等到六年后的国人议事大会召开的时候再行讨论,不仅仅是这一件事,还有许多新出现的之前不曾遇到的问题,都要留到六年后解决。
六年后,是个特殊的时间段。
是南洋公司垄断专营权到期的日子,也是南洋公司那部分不完整股权的归属认购必须得到解决的日子。
同样,也是一支基本盘的军队重新训练起来、镇压最有用的自耕农骑兵武装起来的时间。
以及最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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