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如今可倒好,他在都城整天讲些让咱们都不喜欢的东西,却还得靠黑衣卫暗中保护。我舅父管报纸审查,弄的也很被动,他当初就提议直接加大审查,可有人却说这样不好,还是找人和墨党的报纸辩论,现在可倒好,越辩越被动。这群人就是想让国家乱起来,要我说直接查封得了,墨党滚回闽郡愿意怎么讲就怎么讲,反正闽郡也没这些事,那里的人也不愿意听。”
“没办法,出版抵押金对别人有效,对墨党没用。人家罚的起,脑子又清醒,知道什么线不能越,什么线模糊可以越,一群废物和他们争小册子和小报,根本争不过。你说他要是现在再挨一枪,咱们怎么解释吧?解释了有几个人信?”
“是啊,再说墨党可不是家族。他死了,墨党的组织照在,什么用都没有,反倒是惹来一身骚。连兰琪那样的女子,在墨党中也只是几个什么女委员之一。如今可是和咱们彻底分道扬镳了,前些日子只是请她来参加宴会都不来。”
说到这,不少人都叹了口气,遥想着那个之前总在都城骑马、小时候和他们一起狩猎赛马的女子,难免有些说不出的遗憾。
那个第一次参加这样宴会的年轻人则有些瑟瑟发抖,耳边听到的不是父亲就是叔叔要么就是舅父,脑袋中变为名字和官职,便更觉得自己矮小。
这样的闲话说了一阵后,庄园的少主人拿出那本《环球见闻录》在手中扬了一下道:“说起来,咱们的人在报纸上争不过墨党这些人,要我说也是理所当然。你们也都看这本书了吧?看过之后,不服气也不行,各国到底什么样咱们不知道,但是各国怎么维持统治倒是都有了个大致的概念。你再看看咱们跟着他们出海的那些人,回来写的什么东西?”
“是啊,三十来页,也没那么多废话,看过后大致就能知道西班牙是怎么靠那点人统治了咱们南边那么大片的土地,又是为什么南洋公司的走私船能堂而皇之地大赚特赚。荷兰什么样我是不知道,可我也能知道荷兰人在太平洋、在印度、在香料群岛图什么,又是怎么维持利润的。”
“说起来,前一阵我父亲看完这书后,真是拍案痛呼。要是早点航海成功,那波托西银矿何至于在西班牙手里?你们可知道那一年产多少白银?白花花的银子啊!”
说到这,那个年轻人心中顿时开心起来,自己怎么说也是在墨党控制的学堂中学过很多东西,分析方法也是墨党的那一套,只不过走的路不同,这些东西可是能卖个好身份的。
果不其然,众人又感慨了一阵后,终于有人问年轻人道:“如今这印度公司既然成立了,你又是跟着陈健绕了地球一圈的人,听人说你这一路也是对陈健的很多想法不满?”
年轻人赶忙站起来躬身道:“是,但我又不是墨党成员,自然要站在南洋公司的利益上考虑,如今既然是印度公司的人,当然也要站在印度公司的角度去考虑。墨党的人总说,屁股决定脑袋,这话我是信的。”
有人笑道:“这话倒是有趣,虽然粗俗但按照他们的那套说法还是有道理的。你这屁股坐的没错,脑袋也清醒,说说吧。”
“诸位也知道,我们是没去过印度的,从天涯海角起航后沿着非洲海岸走的,横穿大洋到的北大年。但是《环球见闻录》中有不少印度的内容,据说是陈健询问了很多人书写的,这个应该错不了。”
虽然没去过印度,但既然他说是陈健询问了很多人后撰写的,那这里面的内容便有了可利用的保证。
“如今南洋公司那边已经是插不进去手了。西班牙的殖民地只剩下一些海盗船,估计再过几年也快要销声匿迹了。欧洲那边……虽然法理上不是南洋公司的专营权范围,可是咱们要去欧洲就只能走闽城,而且闽城的货物又比这里便宜,真的是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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