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过来,我们可就完了,闽城也就完了,共和国也就完了。没有大作坊,那些大家族靠着垄断专营、靠着土地地租照样可以活的很好,有没有这些东西对他们毫无意义,他们巴不得这东西一直都不出现。可这些对我们、对你们却都意义重大。他们全去当小农户当小生产者,你们的党派也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根浮萍了。”
对面的人纷纷笑了起来,失笑道:“你们这些天看了不少的书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我们也是没办法。”
“闽城如今的局面,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们自己。那些小生产者虽然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但至少还能活下去,他们起义的动力不足。可最底层那些实在活不下去的人,我们不是没有请愿郡里改救济为郡属工厂,可你们给否决了啊。不但不同意,风灾之后还一个劲儿地提高粮价囤货居奇,真把人逼到绝境了,那就怪不得人家与其饿死不如拼一把了,对不对?”
工厂主代表们急忙摇头道:“囤货居奇的那些人和我们没关系,这个你们要搞清楚。我们按你们小册子上的说法,是靠压榨剩余的劳动获利的,可那些投机商并不一样。”
“对对,和我们不一样。说起来,我们还讨厌粮价上涨呢。粮价上涨对我们一点好处没有,原材料的价格也跟着涨不说,工资不涨你们又要组织闹腾,我们其实也是希望粮价降低的那批人。”
“要说起来,真要是组织郡属工厂,那些投机商们应该多出一些钱。而且救济本身我们也觉得不合理,救济了那些钱又被粮价赚回去了,实际上我们什么好处都没得到。”
对面一人无奈道:“诸位,现在咱们不是谈谁来背这个黑锅的问题。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解决这件事。如果解决不好,那对不起,我们只能和那些人一道一起掀桌子了。这些年我们的行业也培养了不少人,多了不敢说,管理这些工厂的公共事物官还是能推选出来的。”
“真要掀桌子,是要掉脑袋的。你们到时候可就不止掀我们的桌子了,可是要连那些大家族和大土地拥有者的桌子一起掀的,必死无疑。”
对面又一次笑起来,反问道:“你觉得我们是怕掉脑袋的人吗?怕掉脑袋的话,矿工请愿的时候我们就该害怕了,那时候都不怕,现在反而怕了?掀了、死了、然后等我们坟头长草的时候下一次掀桌的人才能更多,你们说是吧?”
工厂主这边不再说话,对面这些人能不能干出这样的事的推断,是他们前来商谈的基础。因为可能会做,所以会来谈。如果不可能做,那就不用谈。
沉默片刻后,墨党那边有人站起来道:“诸位,事已至此,有些话我就代替我们党派明说了。如今世界被帆船联系在一起,土地积累金钱的速度相对于作坊工厂越来越慢,闽城的位置决定了闽城是积累和发展最快的地方,远超北边那些家族靠着土地特权和垄断专卖权赚钱的速度。”
“如今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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