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极大的克制,墨党承认二十岁以上一人一票推选议事会成员的进步性,而对方又将此时最重要的事定位推选新的议事会,双方在推选出新的议事会之前并无不可调和的矛盾。
虽然之前发生了诸多不愉快,可是对方也明白墨党这些人是他们在新议事会这件事上最为可靠的盟友,这时候闹翻得不偿失。
他们有足够的信心在闽城内击败墨党的宣传,占据多数人优势,从而占据传统习惯的制高点,如果墨党以武力反对那么墨党就会在闽城成为众矢之的,传统习惯是难以忽视的力量。
当然,暂时的和平和互不侵犯只是双反的意愿,挡不住一些希望双方杀的血流成河的人从中破坏、煽动,只能一件又一件地去挫败这些挑拨,在不打破旧习惯的前提下进行宣传鼓动。
每一天,都有新的活动家成为许多人信任的政治家;每一天,都有新的思想与对未来的设想出现在闽城的街头。
八年前就开始准备的各个党派的补习班,这时候终于有机会尝试大规模的街头政治。
茶馆酒肆之中、桥头街角之处,混乱而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锐利的仿若春雨般的味道。
然而隐藏在这一切短暂的平静背后,是各种不同目的的人在开始活动操作。
小市民阶层们的代表们在小市民人数不少的闽城,自然收获了不少的支持,毕竟此时是在变革的前夜。
大量的小生产者和行会时代的市民还没有完全被资本和机器碾的一无所有,反而正经历着那种毛虫蜕羽的痛苦,而且蜕羽之后很明显不是成为鲜艳的蝴蝶而是成为更为丑陋凄惨的蛾子。
这种情况下,一场名为“让王上和都城的与共和国同龄的家族们看清闽城的情势并且请求他们的怜悯”的请愿书签名活动,先于新议事会的选举进行,并且很快成为闽城暂时的平静中作为浩大的事件之一。
“尊敬的王上、尊敬的与共和国同龄的曾无数次站出来拯救共和国的共和国之柱的家族们,来自闽城的贫苦的劳动者国人送上我们的祝福。”
“你们远在都城,并不能完全知道闽城这些年发生的事,或许会把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当成一场叛乱,毕竟选出的国人议事会的大人物们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他们所说的一切蒙蔽了诸位的双眼。但我们相信你们是睿智的,而且相信你们是怜悯我们这些同属一个祖先的国人的。”
“如今的闽城,正在发生一场可怕的、缓慢的吃人事件。水力作坊在与民争利,这些机器和与之相对应的分工制工厂和大作坊正在吃人,虽然不是那样的鲜血淋漓甚至没有违背法律,但确实在吃。”
“一个小的纺纱从业者,本来可以养活自己的一家老小,经过努力在行会中成为师傅也有可能。孩子可以在开蒙学堂可以学到共和国先辈们的历史与荣耀,即便最普通的徒工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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