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权的变革。为什么非要把猫啊狗啊当个人看?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成为人呢?你们肯定喜欢那些和我们分道扬镳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动你们的根,只是在帮你们涂脂抹粉。我们的想法有些听起来是要动你们的根啊,所以我们就很可怕了。你看,现在我们都没动你们的根,只是在你们的旁边栽了棵大树,你们就吓得想要去选择他们提出的做法了。”
对面尬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许久有人道:“陈先生,如今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比起来偷偷摸摸吃的行会,我们原本还是喜欢这种局面的。因为我们往上爬的比以前更容易了,所以我们高声欢呼你们对行会制度的批评,对原本进步同盟的一些人提出的自由竞争欢呼不已。”
“但是现在你们忽然出来,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这么大一条鱼,我们既想吃虾米,又不想被大鱼吃了,我们该怎么办?”
陈健啧了一声道:“物质不灭嘛,你们让大鱼吃了,变成大鱼身上的肉,变成大鱼的一部分,这就是个解决的办法。这才叫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来的这些作坊主明白陈健的意思,却对这个说法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只怕池子太小,容不下这么大的鱼啊。”
“海阔凭鱼跃,跳出池子去大海,难道还容不下吗?”
“陈先生,冶铁这一行和别的是不一样的。铁就是铁,和之前的玻璃不一样。玻璃可以改进技术,从而获得更大的池子。但是铁能怎么样呢?铁不是钢,这一点我想陈先生自然是分得清的,因为闽郡的钢锭都是你垄断的。若是陈先生弄出来更为适合大作坊大工厂的炼钢办法,想必也轮不到我们进来掺和,这里面的利润以贵党和陈先生现在的资本与产业,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
说话的人看了一眼陈健,见陈健没有反驳,鼓足勇气道:“可铁不是钢,铁就是铁,再怎么熔炼还是铁。北方的一些地方铁的产量和技术都不比这里差,尤其是故都附近,从开国之初就炼铁,那里家族纵横盘根错节,咱们根本没能力将铁弄到别处。”
陈健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真要是有什么新的东西,我们也不可能找你们合作。冶炼行业也确实特殊,但你们想的海阔还是三十六郡,我说的海阔真的是大海之外。当然,国内的冶铁行业咱们还是联合一下比较好,南洋公司的事你们也看到了,如今还有哪家小海商能在海外和南洋公司竞争?”
“陈先生说笑了,如今在海外哪里还有海商能和南洋公司竞争?和航海保险、银行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说句难听的,如今陈先生已经退股,就算是陈先生和贵党的人想要涉足海外贸易恐怕如今也不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对手了。但是南洋公司并不愿意出口大量的铁,相较于其余的东西,铁的利润太低了……”
“是,这个的确是这样。我说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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