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更多的人。
这就是族群历史的底蕴,没有像样的宗教却从不乏为信念理想而死的人。
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时间点上赶上很可能被提前的工业革命和科技进步,在一战开打之前普及那些资产阶级革命所追求的那些进步的东西,并让这些东西深入人心,建立一个资产阶级的法制共和国。再之后,那是右转还是再来一场革命,总归不需要从头起步,不会落下太远也不需要追赶的太累。
既然是分阶段的,这所学堂中教授的东西也没有如同南安闽郡的一些矿区和纺织厂里那样超前。
这七个人,是陈健庞大的这一世死前的批量培训造反人才计划的最早的一批人。而将来,这七个人会变成七十、七百、七千乃至七万,一批批地送往到最容易起事的地方。别的地方不敢说,这一次福建水灾最严重、百余年两次大起义的地方,向北不远就是井冈山。
最终,靠的还是他们而不是自己这个外来者,将来走成什么样他不知道,但至少会比满清走得更快更远。
既然历史已经是最坏的选择,那么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呢?
现实总是这样的可笑。
当第一批的七个人开始讨论皇帝凭什么富有四海、藩王又凭什么靠着血统就能得到那么多封地的时候,陈健终于等到了被允许前往京城朝贡的同意,或是因为琉球之战的消息还没有传到的原因,只是夸赞了一番陈健这些人心慕王化、救济灾民之类的事。
这是一件大事,也是在这里立足最重要的一环,早已经讲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反对的声音已经基本很少了。
那些被许诺将来公司利益和贸易分红的人表示,只要能赚到足够的钱,莫说下跪就是叫爹也不会少块肉,只当跪一下每年就能赚到几十万上百万的银币,这样的事不需要太多考虑。
军方的一些军官和礼部的一些官员虽然同意这样有利,但是拒绝参加这次北上,党内的一些人更是油盐不进,抽签选中的几个人破口大骂,却也无可奈何。
陈健又求爷爷告奶奶地请那位精通天文学、历法和数学计算的人陪他一起,那人也知道这一次不可避免,也只好同意。
算了算要去的人数,从第一批灾民中选了一部分人凑数,带着五百名士兵和一些水手,就算是这一次前往北京的队伍了。
虽然是和琉球贡使一同来到这里的,但前往京城的路径双方不同,陈健又一次赶在了琉球贡使的前面。
陈健等人被允许沿海而上,进入渤海湾,从登州上岸前往北京。而琉球的贡使还是要走原本的路径。
这些天陈健也将各种各样的礼物翻译成了中文,每一个下面都做了足够的解释,这种翻译工作他不擅长,尤其信雅达三字太难,然而却可以抄袭历史人物的智慧,算是过了这一关。
临行之前,陈健和留守在这里的人讨论了一下今后望北城的发展计划。
如果一切顺利,估计在自己从北京返回之前,故土那边的组织就会派他申请的那些人来到这里。
几个工厂和蔗糖等热带作物的种植合作农场是必然建立的。还有沿着淡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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