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再逼得这些人和倭寇合流又大大不妙。
徐学聚也清楚,这件事这事说不说都行,要是不打招呼直接跑过去,只要不劫掠渔民商船,三五年之内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既然明明白白说了出来,也算是不作伪。
然而陈健就是在作伪。不管同不同意他都一定会在这里扎根的,就算是这次朝贡之行没有许可,他回到闽城也会纠结组建一支舰队抢占台湾的。
是否同意,陈健抢占的地方都不会是台南大员,而是北边的淡水基隆。
既然确定了这里的贸易运转暂时居于次要地位,而是为了在西班牙和荷兰人之中扎下钉子,而且主要是以与福建人一同开垦以收取地租为主,台南的位置就并不太好。
这是个不难的选择。假如获得了贸易许可,可以直接在沿海采购,那么就不需要依靠台南的地理位置吸引明朝的海商。在淡水基隆一带,可以北上琉球日本,位置反而更好一些。
假使不能获得贸易许可,他个人的资产又不是以短期的贸易盈利为目的,淡水基隆一带仍旧是最好的选择。那里有黄金、硫磺、煤矿和铁矿,而且还有一条可以通航的淡水河。
进可以卡死马尼拉和日本之间的贸易,退可以沿河深入内陆获取这个时代最便宜的水运成本沿河开垦。
徐学聚哪里知道陈健已经下了把明朝的根挖断浴火重生的心思,只以目前的情况考虑,陈健的提议无疑也是解决目前问题的一个好办法。
陈健又道:“既然那里是神州皇帝的领土,我们也只是租借停靠。每年可以缴纳一定的金银,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再者,巡抚也可以派一些生员秀才过去,教化本地生番,以归王化。我们也向来仰慕中原文化孔孟之道,也正好可以学习学习。”
徐学聚挥手道:“金银就免了,既然如此,便暂许你们停靠。但不可作奸犯科。”
“这是自然,不过还要请巡抚写下来。如果万一遇到荷兰人、西班牙人或是倭寇,我们也好有个证据。要不然,他们便要强占,可那又不是我们的领土,总不好与他们交战。若是有巡抚的手书,他们就算登陆,我们也可以告诉他们让他们来这里请求……有道是名正而言顺。”
又道:“再者,当地土著又不知道,恐怕被倭人荷兰人或是西班牙人蛊惑,我们有了巡抚的手书,也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天朝子民,不可与那些人同流。”
徐学聚点头道:“这倒是个道理。但你们在那里停靠可以,万万不可做一些烧杀抢掠之事。若我听到半句怨言亦或是有商人诉冤,必然发兵十万踏破东藩。”
“那是自然。我们虽不知孔孟,但却也有仁义之心,巡抚大可放心。在那里停靠之时,也会派出几人停留福州等待消息。一旦有消息,我们便会北上京城,哪里还会在这里停留?”
又商量了一阵,总算达成了共识,暂时允许陈健等人在台湾停靠停留,并且如遇到海盗倭寇之流可以攻打,但是一旦要求他们离开他们就必须离开云云。
这都是废话,如果能管到那里这话自不必说;既然管不到说了也就没用。徐学聚也清楚,就算不允许,陈健带人跑过去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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