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听上去他们的教义还是劝人向善的。问题是这些人既不尊圣人又不信宗教,那显然这些人是出于什么目的。
只是陈健说的他有难以拒绝,终究他还是个算是清廉爱民的封建官僚,总不好看着泉州出乱子。
陈健又道:“此时想必米价已经上涨,这时候就算约束商贾定下价格,商贾也只会选择闭门不售。若是有心人煽动,砸开门窗吃起大户,恐怕要出大乱子。这里靠海,实在不行远避海外,恐成倭寇之乱。”
“再者,大灾之后的疫情,姜先生可懂防备?想必是不懂的,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嘛。手下胥吏什么样想来姜先生也清楚,不若这样,我们派人协助姜先生,以显诚意。姜先生只需要修书一封,将我等之所为上报巡抚,证明我们不是倭寇红夷那样的不法之人,也有仁义之心,道德之礼。”
这一点姜志礼倒是没有反驳,他是真的不太懂,反倒是在金石古籍上有些造诣。
听陈健白,他反而有些放心了。若说仁义道德,他是不信的,但说到为了让他修书一封,反而更加可信,也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一局有所依仗。
实则他的书信并不太重要,陈健只是为了借机让泉州附近的人知晓自己这群人,将来批量移民偷渡迁徙到岛上会方便一些而已。
要不是这才是第一次环球航行,还没有站住脚,陈健此时的选择必然是带人批量登陆带走受灾后的贫民。
只要有被官方允许的登陆,他就有办法控制局面扩大影响。
商量了许久,终于达成了一个协议。陈健的舰队暂时停靠在泉州外的一座小岛上,用以避风,此外稻米也按照每石一分的税征收,用以稳定物价。
之后的半个月,陈健带人不断在灾区忙碌,售卖稻米、稳定米价、焚烧死人、石灰消毒,同时派人分发番薯并且写了种植指导手册叫人深入到附近沿海一带的乡村进行推广,以解除地震大风之后稻米绝收的惨状。
半个月的时间,船队中的那些党派组织之内的人就给姜志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连带着对陈健的印象也好了许多。陈健又刻意结交,以为将来等这些人升任广东副使和成为山东右参政管辖莱州登州的时候准备。
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的地方,广东自不必言,而莱登的北面就是辽东半岛,将来想要把触角伸到那里,姜志礼算是个完美的可结交的人选。
此时耶稣会也已经派人来到中国,以各种方式传教渗透,陈健也在和对方争取时间。
耶稣会是个准军事组织,内部组织极为严密,而且信仰坚定,来到中国的那些传教士也算得上此时的大学生。天文地理、医学数学都算是此时世界的顶尖水平,但碍于一个天主教的问题想要立足还是有难度的。
既然科学是全人类通用的,陈健带来的这些人也不差,而且比起耶稣会的教士来说党内的一部分人在组织力上更胜一筹,再加上在闽城就**商投机商们打过几次价格战,手段门清,数日之间泉州的米价便开始回落。
原本束手无策的灾民也在陈健等人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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