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航海公海以及殖民地等问题。
丹麦人希望能够与共和国合作,联合成立一家印度公司,涉足香料贸易。
……各方各样的人,带着各种不同的、为了自身与本国利益相关的条件,开始接触这个足以影响到欧洲局势的怪物。
当这些人主动接近的时候,也是陈健准备离开的时候了。
他不想做共和国驻欧洲的大使,他只是来打个前哨基地,把后续的路提前铺好。
某个晚上,很多人聚在了陈健临时居住的房间中,来为陈健送行。
只是送行的时候并没有哭哭啼啼,相反却开始谈到了交流的过程发生的一些趣事。
“当世界不单单是我们的时候,这种交流真的很有意思。船帆带来的很多东西,不仅仅是器物与科学,还有那些原本看似不能改变的东西。”
闲聊中,一个年轻的学者在闲聊中忽然发出了这样一句感慨。
“比如咱们的煤油,他们创造了一个词。这个词仍旧是用他们那歪歪曲曲仿佛蚯蚓一样的文字书写的,可是读起来的时候却明明就是咱们熟悉的煤油。但我们的煤油的意思,是从地下挖出来的液体的煤提取的油,可他们只是单独的借用了我们的读音。”
这番话引来了很多人的兴趣,不断有人附和道:“对啊,还比如饺子,咱们温度计的读数方式……很多的。也同样,他们的名字咱们在国内该怎么称呼呢?好比他们的名字,仔细听听明明就是面包店。那咱们翻译的时候,是把这个人叫面包店呢?还是音译成贝克呢?还有姓天鹅的,姓狐狸的,叫屠夫的……”
众人都笑起来,这种名字或是姓氏他们也不陌生,数百年前也是一样。姓地名的、姓鸟兽鱼虫麦子豆子的,都有,翻译名字也就不是什么难事,最多算作一个笑话。
等笑过之后,陈健便说起了正事。
“比起语言,我更关注别的交流。科学、数学这东西是共通的,不能说在咱们那对在这边就不对。主要还是一些咱们没有、也不可能自己弄出来的东西。”
一人笑道:“说起这个,那可多了。比如人,就算给咱们一万年,咱们自己也弄不出来他们的模样。蓝色的或是没漂洗的麻布一样颜色的眼睛啊、头发啊。所以,一样的,他们这里的牛、马、羊、猪、葡萄,也和咱们那里的不一样。至于说一些别的类似萝卜的东西,还有一些牧草,也是咱们那里根本没有的。”
陈健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得靠农科的那些人带回去,杂交育种了。有些东西是适合咱们的,有些东西未必适合,但是和咱们有的东西杂交或许会比现在更好。”
杂交育种的理念已经发展了数百年,农学科的这些人对于这些东西很熟悉,早早就记下了许多需要引进回国内的东西,但是真正的好东西还是弄不到。
一人道:“我听说西班牙有一种羊,羊毛特别好。这里的一些织呢绒的,也是用的西班牙的羊毛。不过那种羊西班牙禁止出口,要是能偷回来几只就好了。”
这说的大约是美利奴羊的祖先,陈健听到这也道:“这么想就对了。好的东西都要多弄一些种子或是样品,你们在这里主要就是收集这些东西。一些不能出口的种子,可以做一个密封的大木桶,拴在船的下面,等出了海再捞出来。一些羊啊什么的,这个就看你们的本事了。重金之下,肯定会有愿意出手的,既然货物可以走私,那么就没有偷不出来的东西。为族群而偷,为更多的人过得更好,这能叫偷吗?”
看了看四周的人,陈健又道:“你们中大多数都是很优秀的工匠,或是在技校学了两年科班出身。你们来学东西,肯定是很快的。甚至其中的很多人,就算在这里,在同一个行业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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