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每个人都得到了一百多斤的土豆。村社的人这才明白,这不是去服徭役,而是真的是去捡土豆。
第二天周边五个村落的所有人,男女老少一起出动,开始在那些收获过的土地上挖掘着土豆。
因为他们没有犁铧、没有铁器,所以土地太硬,他们种植的土豆长得不大,而且总容易绿皮。可这些人的土豆不但没有绿皮,而且还很大。
这些村社的人彻底糊涂了,这位城中人不但不用他们服徭役,而且似乎并不在意每年应该缴纳的收获,否则的话不可能让他们来自由地捡这些土豆。
两天后,允许自由翻土豆的日期截止,那些翻耕过的土地也被这些人挖的千疮百孔松松软软。
大荒城内的移民们为这些村社的居民准备了一场“丰盛”的晚宴,大量的鱼、鳄鱼、野猪之类烹调过的肉食;船上携带的大桶大桶的烈酒……
这些对于村社的人来说,都是珍馐。
既然有这样的宴会,显然,大荒城的人并没有准备把这些人当奴隶。
大荒城内的最高权利机关国人代表大会早已统一了意见:人的自由之类的党内意识形态不允许奴隶。
这里不是热带种植园、不是仙人掌胭脂虫养殖场。这里的资本持有者也不是那些自发的逐利性资本,而是一个拥有了暴力机关的政府,一个不准备把这里建成单独的种植园和农产品产地;而是对欧洲和南方热带殖民区倾销纺织品、玻璃、钢铁、工具、火枪和农牧产品的工农业混合移民区。
需要的是家庭农场、雇工作坊、大矿场和大水力工厂、大量的自由人口,而不是短期暴利的原材料产地。
很多人不反对奴隶,只是反对自己不是奴隶主,但现实总是可悲的,成为奴隶主的人终究是少数。当利润足够的时候,同肤色可以成为奴隶,同语言同种族甚至同乡一样可以成为奴隶:哪怕是很好听的同族契约奴,在契约期间生下的孩子也是奴隶,而且女人还要为妊娠期不能干活延长当契约奴的时间……千万别相信资本的善良,陈健明白这个口子一开,将来这片土地如果来了地球另一边的真正华人,也会遭受到非人的待遇。
从一开始就把路走正了,可以杜绝很多的问题。况且,人总是需要一点底限的,如果为了赚钱,陈健不必跑到这里来。
所以在这场宴会之后,陈健用磕磕巴巴的本地语言和这些村社的人交流起来。
每年的贡赋、村社的徭役、夏天的鱼干、冬天的贝珠等等,即便他们不是奴隶,仍旧要承担很多的义务,生活只能算是可以勉强维持。
他们很羡慕移民的生活。
陈健对于他们能够承担这么重的义务仍旧没有大规模逃亡表示满意,也明白逃亡什么的发生在生产工具革新之后,否则逃亡也活不下去。
这些人会是很好的劳作者。
在大荒城移民的邀请和生活的诱惑下,有个村社的人接受了陈健的提议:搬迁到大荒城来居住,成为和这里的雇工一样的人,一起开垦土地,等到五年后可以分到足够的土地。
对于大荒城的移民而言,土地足够,和他们没有竞争。对政府和组织而言,缺乏的是劳动力,以及一个同化融合的机会,以及可以稍微平衡的女性人口。
将这个搬迁来的村落的人口打散,分配到不同的生产小组当中,强制儿童入学接受文字教育。
这些人无非是换了一个地方劳作,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抵触,相反对于每天的生活十分满足。
不久之后,城市规划和公共为生部门展开了一场新生活运动,开始宣扬一些常见疾病的防治、健康教育以及卫生条例。
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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