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部分干股分红那是陈健的私产,不算在内。
随后陈健私产购买的粮食也悄悄用不是他船队的船只,从北边的避风港悄悄地运到闽城。
数量不多,每到一次就被买空囤积,投机商固然想打个时间差,他们以为自己的嗅觉灵敏,却没有想到这时间差早已经被人算计上了。
他们更没有想到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那个关于物价、价格之类的问题和疑惑还挂在红砖楼的墙壁上,这是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范畴,尚不深入但至少墨党之内真正有人开始思考经济这两个看似简单的字。
连续几天的进港船只,终于引起了投机商的注意,可是事已至此,如果这时候收手,那就前功尽弃。
即便隐约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可还必须要撑下去,否则就彻底输了。
为了让城中的人更加恐慌,也为了能让粮食卖出更多的钱,投机商们在某天,派人用桐油暗中点燃了自己囤积粮食的仓库。
里面的粮食不多,但是猛烈的大火在早晨烧起来的,烧红了半边的天,闽城都知道粮食商的仓库起火了,于是更加恐慌。
在早晨点火,那也是有说道的。早晨点火,会显得火势很大,容易引起人的注意。晚上的话,火势会更大,但是可能会有人冒死进去往外背粮食,天黑也看管不过来,而且如果是半夜烧起来很多人看不到。
只是投机商们并不知道,陈健准备了很多的粮食,也早早算好了时间差在闽河上游和邻近郡县散播了闽城粮食涨价的谣言。
一方面是谣言,一方面陈健派去的人在那边大规模收购粮食,甚至把贵重的玻璃器、钢锭、碱之类的昂贵货物卸了船,存放在邻近郡县或是大河河口的码头上。
商人们很清楚,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样转运粮食是赚不到什么大钱的。尤其是和玻璃之类的东西相比,如果能让商人放弃玻璃之类的生意而去转运粮食,那显然是大大的有利可图。
再者,陈健的商社已经不限于一个小小的闽郡,从玻璃钢锭水泥再到后来传播开的照相术、轧花机等,在沿海一带的大城中都算是有了大名气。这样的商社都去转运粮食了,闽城肯定是出事了,要是等到消息传来,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投机本来就有风险,陈健打了一个时间差,在这个时间差之后是被他煽动起来的其余郡县的投机商跟在他后面十天左右,将大量的粮食运到了闽城――一旦到了闽城,就只有售卖一途,运回去更不合算。
陈健自己的资本要做的事太多,太过分散,还要预留出一些应对突发情况。所以在粮食这件事上,他只能小赚一笔,同时维持闽城的物价稳定,击垮闽城的粮食投机商这种事还是要借助其余商人的资本。
在十二月二十日,陈健已经通过粮食投机赚了一笔,本来还可以继续再赚几天,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之前以杂货铺和酱油铺之类的地方为依托的底层调查,再一次发挥了作用,而墨党对基层的控制力更是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
当物价飞涨的时候,很多底层的人没有选择去问官员,而是去那些墨党活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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