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耗吧,耗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些穷鬼就知道跟着墨党这些人在一起,没有好下场的。”
治安官叹了口气道:“今天那些人可是真有懂法的,吓唬他们未必吓唬的住,真要是抓住了怎么办?以往可以直接弄死杀鸡儆猴,现在他们在这咱们也不好出手啊。”
“那就等这些人走了再弄死。必须得让这些穷鬼长点记性,否则还真以为能翻了天。他们这次来,估计也是为了死的那个人,想要讹点钱。我也是没想到,这些人能有这么大的势力,以前也听说过一些,听说领头的几个在郡里也算是个人物,不过我看之前闹事的那个以前也就是个穷鬼,实在是没想到能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讹钱?你说他们就是为了讹钱?”
“除了这个之外,可能也真有想什么伸张正义之类的吃饱了撑得的想法,和他们靠下去吧。男人跑了,老婆孩子还在,早晚得回来,我就算这钱不赚了,也非得治治这群穷鬼,要不然以后一有事就这样那可不行。这些天,你也多费点心。”
“我就怕他们不是为了讹钱来的。这群人,不太像是那样的人。”
“没什么可怕的,难道还真敢动手不成?敢动手,那就是反叛,怎么说你也是这里的治安官。就算这些人有点势力,真要是扣上反叛的帽子,那也是顷刻间就被镇压吊死的货色。这样吧,我派人去和他们谈谈,看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
…………
几天后,多少年来向来从容不迫的治安官和汪家的人脸色变了。
派去谈谈的人说了半天,拿出来让人心动的四百个银币的大价钱作为劳顿费用,请这些人回去。
但这些人丝毫不为所动,看着那四百个银币冷笑数声,连同人和钱一起送到了外面。
从这些人驻扎到镇上的小杂货铺开始,一切都变了。
这些人似乎根本不缺钱,从外面源源不断地运进来各种食物,准时地发到那些男人逃到山林里的家中。
与那些蹲守的打手和枪手起了几次冲突,但是新来的这些带着红袖标的人很克制自己的行为,既不动枪也不动匕首,只是用棍子把这些在街道上逡巡监视的人赶散。
更为可怕的是在某一天的傍晚,那些逃散在山林中的矿工们回来了,聚集在了杂货店的外面。
不久之后,杂货店外传来了一阵阵歌声。
两个吹着笛子的人伴奏,其余的人扯着粗哑的、毫无优美的声音,大声地唱着。
来吧所有的好工人,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这个大家建起的工会,
从未离开将留在这里。
小伙子,你站在哪一边?
你站在哪一边?
你站在哪一边?
你站在哪一边?
你父亲是个矿工,
你是矿工的儿子,
你应该将跟着工会,
直到赢下这一场战役。
他们说在黑水镇,
不存在中立的人。
你要么是工会的人,
要么是汪家的恶棍。
矿工们,你能忍受它吗?
哦告诉我你怎能忍受?
你要做一个恶棍工贼?
还是做堂堂正正的男子?
不要给老板当工贼,
别听信他们的谎话。
我们分散着毫无机会,
除非我们组织起来。
简单的歌词,简单的旋律,被百余个粗犷的声音传唱之后,爆发出了让汪家和治安官害怕的声音。
这歌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沉重,加入的声音也越来越多。
之前害怕的矿工、当初留守家中的女人、那些懵懂的却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矿工的孩子……
远远看去,在歌声的间隙中,之前逃走的一个矿工大声地和这些工友们宣讲着。
“除非他答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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