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至少有人开始认识到劳动量这个问题,对不也不对那是相对时代而言的,这是新的资本与劳动时代的基础。
当人们知道这一次投机赚到了两成的收益后,更加确信这种投资是值得尝试的。
只要看的清楚,不要犯兰花风潮那样的错,还是有利可图的。
甚至于,只要是陈健商社弄出的投资,应该都是可以尝试的,毕竟还有那么大的产业在南安,不可能血本无归的。
人群中有人喊道:“陈先生,听说你还要募集新的资金,是吗?”
陈健摊手道:“我都不在闽城,你们又是听谁说的呢?难不成我在齐国把消息帮到了海鸥的脚上被你们拾获了?”
众人的笑声中,陈健喊道:“不过这虽然是谣言,但却真的猜对了。这一次可能要募集更多的钱,赚的可能也会更多。我是商人,为了赚钱,但是有时候钱越多越好赚。这样吧,等到这些账目等整理清楚后,十月中旬,十月中旬会有消息的。”
之后陈健又说了一些关于募集资金的监管、账目核对、建议成立一个民间的监管核对机构等问题。
大多数人觉得这些和自己无关,也有一些人上了心,觉得这或许会有用。
货物买卖账目核对的事,陈健不用去管。
卸货之后,船队里又加入了两条和紫石英号一样的新船,实习生们要开着空船重新走一遍龟岛,再从龟岛去大河入海口,在船上继续练习,探寻航路,记录风向海流。
新式的八百支燧发枪也一并装船,还有商社的各种货物,以及学会了水泥烧制的工匠等等。
王哲等人拿着绘制的地图和陈健的调查报告随船北上,去一趟都城,将齐国的见闻都上交上去,他们只是技术军官,不负责政治分析,自有人专门讨论。
陈健在闽城逗留了几天,做了一些与商贸无关的事,快马加鞭地返回了南安。
在蓝翔技校中叫停了正在练习打第四口水井的年轻人,来到了那片油苗地。
竹竿、竹筒、辘轳、绳索、牛与钻头,以及简陋的住房都已经修建完毕,赵四等人也早就按照陈健的要求在一些地方挖到了石头层,砌好了水泥井台。
三天时间,两口井就正式开工。
牛马拉动着绳索,用绞盘将沉重的钢钻头吊起,靠着自身的重力,在楠竹竹筒的空隙中向下顿击,将岩石一点点击碎,再用各种不同的器具将碎石从井中提出。
历史总是神奇的,在这片十七世纪的土地上,采油的不止陈健一家,实际上东南亚在几十年后也会有油井,不过不是用的这种方法。
而假使历史没有那么神奇,人们绝不会相信在宋朝的时候便有人用毛竹挖出了千米深的井,更不会有人相信更早的时候勤劳的人就会用了天然气煮盐。
所以一切看似玄幻甚至画风不对的历史,仔细想想并非奇幻。
一如这里的照片、油苗地上顿头砸击的钻头、遥远的矿山里隆隆作响的炸药、飞天的热气球……以及简陋的硬帆船、贫困的茅草屋、混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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