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巡查防范海盗的时候,并不会在家中。
这里吃粽子,自然不是为了纪念屈原,还是源于上一世陈健弄出的借口:这一天算作夏城人第一次见到竹子、夏城的使者从南边带回稻米的日子,于是那时候还是酋长的他弄出了粽子作为纪念。
吃货的纪念总是很长远的不会因为时代而改变的,也就成了风俗。
临行之前,还要经过官面的例行检查,以确定陈健的船上没有携带违禁品。
大炮火枪陈健手中有许可证,并没有什么问题;陈健的父亲又是海军军官,检查的也就没有那么严格。
只是检查的人却有些不太理解,船上的东西五花八门,很多东西他们根本没有见过。
既然没见过,那也就不在违禁品的行列之中。
因为熟悉,检查的人也就顺嘴问了一句。
“陈先生,你这艘船上装的是什么?”
“机器,新的织布的机器。没听说不准往齐国运机器啊。”
“那倒是,这个倒还真不是违禁的。只是这织机怎么这么奇怪?”
检查的人好奇地看着这台完全不一样的织布机,看着上面的弹簧和巨大的身姿,心道:“这么宽的织布机,那要多长的手臂才能接住梭子?再说哪有织布机这么大的?”
陈健打着哈哈道:“奇怪的东西很多啊,在闽城见不到奇怪的东西才算是古怪呢。”
那人也笑道:“也是。陈先生的弄出的机器确实古怪,前天我和家人去照相了,嘿,真是好东西。这一次去齐国贸易,没带一台?”
“当然带了。等回来的时候,送你张齐国港口的照片。”
“那就多谢陈先生了。那就祝路上平安了。”
大致检查了一下,这些人下了船。
陈健站在紫石英号的船头,看着远处的海浪和海天相接的一线,活动了一下身躯。
身后王哲走了过来,算是提醒道:“炸药最好别带。”
他说话言简意赅,告诉陈健虽然违禁品上还没加上炸药,但那是因为还没有上清单,怎么说那炸药的威力也比黑火药强不少,将来肯定是不准贸易的。
陈健笑道:“这我当然知道。再说我怎么敢在船上携带那么危险的东西?我还想多活些日子呢。”
王哲回身看了看正在甲板上忙碌准备的水手船员,看着他们蓝白相交的海魂衫和忙而不乱各司其职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些水手穿着统一的制服,唯独在肩膀上的布条分别出哪些是水手哪些是干部。
水手的言行举止在那些带着简章的所谓实习生的看管下,一丝不苟,虽然还不算麻利,可是那些哨子声却让王哲仿佛看到了军队的影子。
他见过国家最好的几支军队,却没想到在这艘船上也能感觉到那种诡异的气氛,完全不像是一艘货船。
更让他奇怪的是陈健这个人,从头到尾早就调查的清楚,根本没有从军的经历,但是很多规定的东西却都透出一股军队的味道,尤其是言行举止,竟似像是指挥过许多人一样。
有时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些下意识地小动作,则完全像是在军中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船上还有一些火绳枪,从卷火绳的熟练上看倒像是那种触摸过十几年火绳的老手。
有时候检查火药时候拿手轻轻一捻的动作,更像是一个沉浸在其中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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