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生活了。”
然而事实上,书上的东西的确是科学原理,可是就算知道了原理,硝酸、火棉、玻璃、蛋白纸、乙醚、浓硫酸、温度计这些东西,还是需要从他这里买的。
看过这本书并且喜欢上摄影术的人,自然会懂得一定的化学知识,这也算是一种靠有趣来推广知识的办法。
陈健扬着一张照片道:“大河两岸,山峦层叠。市井之间,车水马龙。婴儿初啼、人暮将终。这些,都应该记录下来。至少,让没见大河磅礴的人在书上就能看到那座瀑布;让即将终老的人在家中就能看到一生的回忆。每个人,都该有一张照片。这种事,我又怎么可能把这些秘密藏私而不发呢?”
“再说了,将来有一天,咱们所设想的那一切都实现了,人们翻看书本的时候看到上面常见的名字,总要知道长成什么模样才是。这里的诸位,你们其实应该感慨,百年之后或者千年之后,人们依旧能从这张介时已经老旧的照片中看到此时诸位的风采。”
诸人想到这些天来争论了许久终于定下的一些名称符号,不约而同地拿起手中的照片,再一次看了看自己在上面的影像,纷纷笑了。
有些人很快就要回去,有些人会留在闽城,有些人年纪大了,有些人还年轻。
可只要有这张照片,人们总会想起这一天的闽城。
“的确,是个很好的东西。”
有人这样夸赞着,也有十几个从都城来的家境不错的年轻人当即决定留在闽城一段时间,学会这种摄影术。
几天后,该走的走了,该留下的留下了,陈健也在为前往齐国的作死贸易做最后的准备。
马上又是夏天,去年的都城的南安小商品展销已经过去了一年,既然决定将那里变成一个传播新东西的地方,就必须保证每年都举办下去。
除了上次的那些东西,这一次自然还要加上新的东西,以满足人们的好奇心。
每一年都有新的东西,才能让那里人流不断,成为都城人心中仿佛数年一次的竞技大会一样的欢庆日子。
这一次要去的人不必那么多,除了正常的贸易只需要几个掌握了照相术或是其余新玩意的人去就行,在闽城这边还必须要有人坐镇管控。
看着一圈熟悉的人,陈健开了个有些沉重的玩笑。
“诸位,如果这一次我葬身海底,我所有的资产、作坊,除了十分之一的收益交给我的父亲,剩下的就算作党产了。委托书我已经写好了,算作万一的遗嘱吧。只有一样,一切的规划我都写好了,只要大家保证五年之内按照我的那些规划做就是。还有,就算我死了,那个实用技术科学院里每年需要的钱,正常投入,一分不能少这是遗嘱上的,需要多的时候还请你们不要吝啬。”
众人无可奈何,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海上的风险的确很高,天有不测风云,虽然眼前这个人整天号称人可以战胜天地,但天地真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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