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力薄斗不过一些人就把所有人都绑上,这才只是个开胃菜。
湖霖则是低着头,考虑着陈健之前的问题:花和棉布有什么区别?价格取决于什么?看上去似乎很简单,应该就是这样或是那样的,但到底是为什么湖霖忽然觉得似乎自己也说不明白这个看起来最简单的问题。
…………
告示贴出后,很多人蜂拥而至,然而守门的人告诉众人,正式投资要等三天后,现在可以先问一些问题,或是回去筹钱。
十四万银币,数量不多,而且最低限额才十个银币,市民阶层中的一些人也是可以投资的。
众人正盘算着自己想想办法把钱用别人的名字投出去的时候,一个人捧着两盆鲜艳的兰花也一堆球茎来到了红砖楼的咨询处。
“你们只收现金对吗?”
“对啊。”
“可我现在没有现金,这几天大家都在谈论陈先生风险贸易的事,兰花的交易量很少。你们看……我这些兰花和球茎,能不能抵一部分钱?毕竟后天就要投钱了,可才十四万银币的限额,我怕来晚了就被填满了。”
红砖楼的门前站着很多的人,这个捧着兰花的人不知道从哪来的,看得出神色很焦急。
的确,从这个消息传出来后,兰花的交易量立刻停滞了,很多人想要抓住机会把钱投到里面,都想要银币而不是兰花期货。
很多观望的人感觉到了不对,已经开始快速出手,可是并没有人接盘。
在红砖楼前负责解释接待的商社成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就像是刚从南安或是某个县城来到这里一样,仿佛根本不知道兰花的价值。
听到这人说完,小伙子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说,你在说笑吗?这花能值几个钱?我们要的是钱,不是花啊。再说了,就算这是典当的地方,这花开的娇艳,可也最多值两个银币。加上你这些葱头……这葱头要去菜市去卖才行。”
捧着兰花的那人急道:“什么葱头?这是兰花球茎,可以卖出大价钱的。要不是我急于用现钱,哪里舍得变卖?”
气急败坏地说出了一个抵价的价格,年轻人哈哈地笑了起来。
“啧啧,难不成这是金子做的?你说值钱,可也得有喜欢花的人买才行。没人买,这就是个葱头,甚至还不如葱头。葱头最起码还能炒菜吃呢,这破玩意能干什么?这不是棉布,总有人要穿;这不是粮食,总有人要吃;这不是玻璃,总有人要用……你这东西要我给你估价,两个银币,不能再多了。”
那人一听,怒道:“我和你说不明白。陈先生在吗?请他出来。”
“在。你等着啊,我去叫。陈先生来了,你这东西也值不上这个价啊。”
年轻人起身进到楼中,片刻后引着陈健出来了。
“陈先生,你是见过世面的,这花我的要价不过分吧?”
陈健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枚小沙粒道:“这东西要是有人愿意一千个银币买,那就值一千个银币了?那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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