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到了一定的权益,我会出钱送他们最美的玻璃窗。”
党派内的人与雇工们想了想,觉得的确如此,这个雇工协会完全就是陈健这个作坊主自己建起来的。既然不是自己争取到的,人家说让用黄纸,那就用呗,自己的确没有太大的发言权。
对于这些小小的变革,湖霖显得异常兴奋,他告诉陈健这就就是最美好的未来。如果这些变革成为法律、社保制度推广到整个社会并且完善,就证明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也就证明东西生产的越多也就可以让更多的人过得更好。
陈健觉得湖霖能这么想一点错都没有,所以没有泼他一头冷水,而是笑呵呵地表示支持。
然而事实上,陈健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资本家,所以他也只能在自己的作坊里实行这些微小的改良和制度不是因为他心肠好,而是因为他的作坊都是垄断行业,没有竞争。
就算这些东西推行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一些血汗工厂的潜规则就足以应付这一切。
譬如纺织厂从不签五年以上的合同,因为五年后纺织工容易染上肺病和纤维肺。而随着社保制度的推广,雇工肯定会有自己的劳动档案,那么在雇佣的时候,根本不会用曾经在纺织厂干过五年的雇工。
同样的,皮革厂、制鞋厂、水泥厂等等都是这样。水泥厂的硅肺、鞋厂皮革厂的化学污染白血病,所形成的潜规则就是三年一换人,如非必要的技术骨干不要熟面孔,以免检查出病被算作职业病。
这只是万千办法的一个,只有数量掌握了以上种种技巧,才能够在时代的大潮中站稳脚跟发家致富。当然如果根本没有任何的社保、工伤、劳动保护等规则,这些潜规则也就不会出现,但是问题还是一样染了病可以直接开除,反倒省了钻空子了。
这些斗争才刚刚开始,双方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但看到众人兴奋的神情,想想自己要为资本家的道德站台以免空想主义和反动主义占上风,还是没有多说,反而支持党派内为争取这些象征性法律而合法奋斗。
即便是如此简陋,陈健的这些作坊的条例还是被很多人称为:华夏的希望、国人的启明之灯……听的陈健面红耳赤有些羞愧。又没有外敌好用民族主义转移矛盾,群山戈壁与深海环绕,内部矛盾总归还是需要一些善于涂脂抹粉的人,一时间连那些出走的神圣道德同盟成员们也对陈健的做法表示了适度的赞赏。
这种圈内的赞赏并不会让那些被陈健邀请来谈事的人因此让步,而在邀请那些“大亨”来谈事之前,陈健还要先取得党派内部的支持。
因此在十月初,在这次邀请棉纺织行业的人来谈事之前,墨党内部先召开了一个内部会议。
与会的七十多人算是整个闽郡内党内同志的代表,陈健特意邀请了上次湖霖说的那位因为手摇起绒机而流落闽城的工匠。
陈健觉得,是时候和众人谈一谈了,只是不能谈的太深。
党内小组的代表们比外面那些棉纺行业的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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