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在南安交;雇工也有限南安的本地人;大量的捐助捐献贿赂也发生在南安。
现金从全国跑到陈健手中,陈健再发给雇工,雇工们又在南安消费。闽城的客商、都城的商会、求学的孩子……这一切都让南安变得比之前更为繁华。
临闽河的酒肆多了,客栈多了,马料车辆运输多了,可以说和从前大不相同。
加之陈健在都城搞得展销,用的都是南安县的名号,让这个原本很普通的县变得与众不同。
如今南安的官员考核都是上上,这些官员们当然清楚若是陈健忽然离开,南安只怕一夜之间就会出现大规模的骚乱。
而要不是陈健,南安的名号只怕在都城也不会如此闪亮,可以说是妇孺皆知。
再加上陈健如今还有着学宫先生的身份,有钱有名,真正算得上是县中名流。
这样的人,想要在县里买一块地,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虽说那块荒地里刨食的人,每年也会送上一些孝敬,但是那才几个钱?
这些官吏心中一算,陈健每年以夏天太热需要买些硝石制冰凉爽以免酷暑之下发病以致耽误县中大事为由送的钱,就比那些刨食的要多。
再者陈健又不是想要占便宜,不但买地,而是是以开矿的名义买地,那地价可就高了。
正常来说,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想要开矿,那也是以买耕地、牧场、柴山之类的名义。
这其中的价格差的便有些大,陈健爽快地拿出钱,这边也就爽快地同意了。
买了一片大约一千亩的地,将赵四找到油苗的地方全都圈了起来,地契到手,陈健也不着急驱赶那些人,等着技校里的学生练习冲击顿钻掘井法逐渐娴熟、完善几个重要的细节。
买下了土地,又去拜访了嗟远山,商量另一件事。
与两年前陈健刚来这里时的态度完全不同,但谁也没提陈斯文救命之类的事,只当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
那时候陈健带了三四个人来到南安,嗟远山以为陈健只是想要做点小生意,不想两年过去这生意大到连他都有些吃惊。
原本想着只是照应一下,但现在看来两个人竟然可以把酒言欢谈谈互助了。
嗟远山让旁人退走,只是单独宴请陈健,陈健也不提陈斯文提起的事。
“陈先生这次不是为了买地的事吧?”
“当然不是。我想修路挖河。”
嗟远山啧了一声,皱眉道:“修路挖河,那是民生大事。只不过需要议事会同意,才好调拨人手、财力、徭役。”
陈健笑道:“是我自己出钱找人挖河修路。不是县中民生,自然也不需要议事会商议。我出钱,闲着出力,不误农事做工。”
“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都说陈先生宅心仁厚,你们墨党行事又多以民生为己任,这一点我是佩服的。”
嗟远山心想,你出钱,那南安的闲杂人又要少一些。而且农闲之时的农人也有钱可赚,这不是徭役强迫,你出钱不多人家也不去。
稍微一想,就明白只要这河与路在南安修,那对县里来说就是一大好事。
一旦河路修成,那也是他这个一县之首的功绩,何乐不为?
“只不过……我这路不是修缮原本的驿路或是河道,而是另起炉灶新修一条路。这就不是我自己的事了,总要县里给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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