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之类又或是玻璃镜子以及在都城某地会有一个展销之类的之眼,神情有些恍然大悟。
当展开纸看到里面有几个自己在信中或是朋友那里常听到的词汇后,她反倒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对于刚才的惊奇都不再惊奇。仔细想想,似乎在看到那个飞天的怪物、确定那个怪物上面有人的瞬间,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会不会又是那个只听过很多次名字的人弄出的新花样,而这个念头这么快就被证实,竟让她觉得少了几分对不可思议地期待。
等看完后,忍不住啐了一口道:“不务正业。我只当你真的在学宫忙正事,想不到你这心思都用在这里了。”
暗暗记下了上面写的展示新玩意的地址,琢磨着等过几天到了时候去看看那地方。
将那截很简单的白布伞与木匣放入到鞍袋中仔细收好,心想:“可以把那个象牙背梳妆镜的镜子换成这个。”
…………
与此同时,齐国的使节正在礼部官员的接待下,沿着都城最为宽阔的那条大街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他们自然也看到了空中飞过的那个怪物,齐国的一名年轻贵族惊奇不已,而同行的华夏礼部的官员也是暗暗咂舌,却没有做出怪异的神情,只当是司空见惯。
只是他们装作司空见惯,却不能让齐国的使节也装作司空见惯,那名年轻的贵族忍不住问身边并排随行的礼部官员道:“那是何物?”
那名年轻的礼部官员哪里知道?可对方既然问了,又不好不答,更不能显得自己其实也很惊讶。
也幸好这名官员年轻,又在军中些许年月,脑袋一转,看着上空那圆滚滚的怪物,急中生智道:“不必惊讶,不过是个飞天球罢了。”
这飞天球显然不能说他在胡说,如果对方当成名字那就是名字,倘若不是名字,他也大可以解释那不过是飞到天上的球,怎么看都没错。
年轻的齐国贵族暗吸一口气,奇道:“难道上面有人?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被追问的官员明白有些场合――尤其是这种场合,未必非要说实话,反倒是抖机灵更为合适。
于是答道:“上面自然有人,华夏纵横万里,大河蜿蜒。风物人杰皆出大河,我们早就见的多了。这东西嘛……嗯,不过是用来查看敌情的。诸如棱堡、炮台、行伍、三军……居高而望,一览无余。或画成图册、或临阵指挥,岂不便利?”
一句胡扯,惊得齐国的年轻贵族连连点头,心中却是震惊万分,甚至于在这种场合显现在了脸上。
若是真有这东西,对阵之时升高远眺……那城墙何处人多?棱堡何处是弱点?体系那里是劣势?军阵是否有不齐整之处?种种这些,岂不是一眼看穿?
当年一统战争中,便有一场很重要的会战就是因为指挥之人的误判:华夏方将主力摆在了侧翼,但却借助了山坡掩护,又将明明很薄弱的中军排的很宽让对方的视线被阻挡,误以为主力在中军,以至于陷入了半月形的包围中,全军覆灭。
若是当初有这样一个东西,那么胜负便未可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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