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踏动取水的水车变为蒸汽提水的水车……”
“那些今天看起来不适合盖起作坊的地方,都可以盖起作坊。一个会填煤的雇工,可以代替十头牛。这就是我们学宫存在的意义,这就是学识带给世界的改变。”
“我想,诸位也听说了我的先生关于小麦的事。试想一下,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模样?亩产千斤的粮食、一个人可以代替十头牛的力量……我们将创造多少粮食、棉布、煤铁、财富?”
“那些关于人口过剩可以杀掉一些的说法是不是在这未来中变得可笑?那些认为学识毫无用处的人在未来是没有希望的,那些认为学宫花费了很多钱认为可以关闭一些学科的议事会成员是不是应该滚出议事会?”
“的确,这还只是个玩具,但却是一个可以长大的玩具。今天在这里观看的诸位,有学习铸炮的,那么你们铸炮的办法、用来刮削炮膛的刮刀车床是不是可以用来做一个铁的而非玻璃的气缸?有学习水力机械连杆的,是不是可以提前为这种煤做动力的机械准备好新的连杆、新的符合这种往复运动的机械?”
“当然,还有别的可以考虑的事。比如用不了几十年,煤铁将会成为作坊时候适合修建的第一选择,曾经老去的榆城因为那些露天的没铁矿将会焕发新的生机,那里将是煤烟最为浓密的地方。我要是有钱,已经准备在那里买矿买房了,说不准到了儿孙辈那里的地价将比现在的都城还要高。”
一群人都被这个玩笑弄的笑了出来,却没有觉得毫无道理。他们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容易碎掉而又毫无力量的机器真的可以长大,比起很多人穷究一生希望改变世界的想法,这个至少距离希望更近。
原理已经明明白白地展现了出来,结构也已经基本上有了思路,无论是冷凝真空还是往复机械反馈,都是可行的。
很多人觉得自己见证了历史,甚至不亚于很久之前被记在史书上的渔网农耕刚刚起步的年轻时代。
不少人听完了陈健的话,嚷嚷道:“再点一块煤,再让它转一会吧。”
陈健摇摇头苦笑道:“我要说的东西还有很多,怕是三五天都说不完,咱们也不急在一时。这台机器我就送给学宫了,以后可以随时看。”
这一句还有三五天,顿时让人群炸开了锅,看着陈健背后堆成一排的箱子,忍不住就想要现在打开那些箱子看看里面还有什么。
“诸位,不知道大家看到刚才这个机器,想到了什么?想到什么都行,随便说说。”
沉默了片刻,这群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脑洞大开,听得陈健都一愣一愣的。
“要我说,既然气体压缩后有这样的力量,或许大炮或是火枪可以不用火药来推动。可以压缩空气,或是用蒸汽带动,比如靠蒸汽的压力压出的炮弹。”
“之前靠形成真空来抽水的方法不如这个好。如果这个做大了,完全可以用连杆驱动提水器,我已经想到了结构了,就像是水力锤一样上下点头那种,或是带动绞盘,完全可以把水提的更高,三丈不是问题。”
“想要做成铁的,可能会炸,而且死的人不一定比铸炮少。”
“这东西应该可以代替马,或许将来会把马车变成烧煤的。到时候驿站里就不是草料了,而是煤,进去后驿卒直接拿着铁锹往车上扔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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