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有社会财富足够多,才能够使整体的生活水平上升,使所有人都受益。
新技术带来的暂时性的失业和破产,都是社会进步所必须的代价,要相信在理性的自私的人的存在下,可以自我调节。
所谓的兼相爱、交相利,并不能指望一个人的善心,而应该指望他追逐私利并且理性地为自己的私利去考虑。比如一个种小麦的农场主,不要指望他发善心送给别人面粉,而是希望他出于自己的私利去考虑而扩大种植的面积和产量,可能他的本意只是为了自己发财,但在客观上增加了小麦的数量……
至于说慈善商社本身,陈健的说法是如果底层彻底绝望难以生存以致反抗,所花费的更多,所以慈善本身就是一种长久的、理性的富有者的自私。
同时为了吸引中底层,陈健又提出了争取扩大票权、国家税收二次分配给予象征性失业补偿和工伤死亡赔偿等。要求完善教育体系,扩大议事会权利,议事会有资格推选一些政务官等等要求。
并且提出了点滴进步跬步千里的说法,从闽郡开始进行一些合作社之类的小资社会改良的空想尝试。
这就是一个大杂烩,将来这些思想可能会彼此仇恨为敌,互相指责。
但就现在来看,这一切却都是进步的,都可以吸引到很多拥趸的。
古典自由不可能和二次分配福利改良共存,互为异端;手工业时代的空想和大工业资本彼此仇恨,难以融合。
但在资产阶级和它的孪生子同样脆弱的时候,这种大杂烩却是可以最广泛地得到支持。
况且这些新的概念也都是需要后人完善的,他只是开个头,将这些概念引入其中。
至于这个党派什么时候分裂,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分裂的时候必然已经强大到分裂出的任何一支都是可以影响全国的政治力量了。
现在考虑这一切都太早,只是需要一个组织尝试着弄出几套理论。等到水力工厂和纺织业技术革命的时候,拥有解释权,以免被捣毁机器运动波及,打个措手不及没有一整套的合理性解释。
同样,为了取得新兴资产阶级的支持,陈健果断地用来一套歪理邪说来讨好他们同时麻痹底层:单独的某个作坊的罢工和要求工资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拥有了广泛的组织获得票权、修改法律提升最低工资才是可行的,并尽可能让底层存在幻想只要得到了票权就能解决他们的苦难。
这些混沌而又带有欺骗性的理论,正好符合这个懵懂青春的族群,也符合加入组织的成分:小资、作坊主、部分在垄断行业内的生活水平不错的雇工、市民、手工业者、理想主义青年。
等到将来走出迷雾、开始殖民、新机器使用,新的得益者诸如海商、海军、大工厂主也会加入。他们到时候会很有钱,因此便需要一个政党帮着他们攫取政治权利和为他们执政的合法性站台。
至于雇工和真正的底层,那还不是一支可以发出自己声音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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