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为这刑法无效的时候,忽然间躺在那里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四肢都被绳子绑住根本挣扎不开,想要说话却只能闭住唿吸。
从剧烈的挣扎开始,整个人都变得扭曲起来,但是被毛巾捂住了脸看不出脸上的狰狞。
施刑的两个人嘿了一声,竟似看出来些门道,心中难免好奇这简单的不要棍子皮鞭只要毛巾和一壶水的刑法竟然有效。
又倒了半壶,被绑住的人已经从无声地挣扎变为剧烈地咳嗽,但却诡异地难以叫喊,裤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湿了,一股臭味在房间中弥漫。
双手不断地挣扎,仿佛要将绳子拽断,简直就像是疯掉一样,随后那咳嗽声愈发强烈,双腿轰轰地拉着绳子像是要不惜把腿拉断一样。
没有咒骂甚至没有惨叫,只有剧烈地像是要死了一样的咳嗽声也疯狂地临死前的挣扎。
施刑的两个人有些害怕,对视了一眼,浑身一冷,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水,扯开毛巾。
毛巾之下,仅仅几十个唿吸之前还硬气坚强的脸庞此时已经变得扭曲而又苍白,鼻涕从鼻孔中流出那是水侵入了唿吸器官后自发分泌的粘液,双眼中只剩下无助和惊恐。
就像是溺水一样,在不断地咳嗽中大口地唿吸着空气,浑身不住地颤抖原本有力挣扎的身体绵软地如同面条。
“说吧,谁指使的?”
那人还在咳嗽,想要说话却因为咳嗽说不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条看上去简单的毛巾,眼看着这条毛巾就要被覆在脸上的时候,终于强忍着再唿吸一口的巨大**忍住了咳嗽,哭喊道:“我说!说!”
施刑的两人咽了口唾沫,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那也算得上是流氓,万没想到竟然只不过这么点时间就撑不住,想象赵四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样的手段,不由地身上有些冷真正的指使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变态人物才会想到这种可以让同行撑不到须臾的刑法?
再看看哭喊着咳嗽的那人身上,除了剧烈挣扎导致被绳子磨破的手腕之外,身上并没有什么鞭痕棍伤之类,这方法简直奇效。
施刑者其实很好奇,想要问问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最终还是没问,而是拿出了纸笔。
“会写字吗?”
“会的不多。”
“不多也行,自己说说吧……”
片刻之后,一篇炮制完成的一半真相就完成了,摁上了手印,递送过去,急忙忙拿出去交到了湖霖手中。
“柱干先生,您看。”
湖霖接过纸一看,抽了抽嘴角,狐疑地看着这个陈健安插进商社的人,想要说点什么却还是住了嘴。
纸上写的很清楚,是黄文亮鼓动雇工来打砸,桐油点火甚至还准备杀人之类的事也写的一清二楚,外加最为诛心的:如果死了人那就想办法也把玻璃作坊这边的雇工也弄死一个以免不好说。
可以说湖霖原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看到的皆是阳光稍微有些阴云也也不过是变幻无穷的白云。但是看到了这张纸之后,他有点怕了,有点不喜欢这种你死我活的直白,完全不是他幻想中的那个世界。
不是绝望,还是幻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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