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只是雇佣了这么久,还有那些学徒们,就算是暂时不开工,也不会开除这些人,总要养个两个月。
雇工们一个个心疼作坊主的苦难,顿觉这是好人,一个个发誓要和作坊站在一起,绝不会辜负这份情义。
不少人怒骂:“什么狗屁慈善商社,这是要砸我们的饭碗啊!”
…………
陈健在闽城逗留了几天,晚上在商社和不少雇工们闲聊,讲讲故事,说说雇工和作坊主合作共赢的谎言,顺带着成立了一个扶助基金。
凡是闽城雇工暂时失业的、生病的、挺不过去的,都可以来这里申请借一点钱度日,不需要利息,只要日后归还就好。每次能借的钱数量不多,但对于那些雇工来说却是救命的钱,传开之后不少雇工感激不已。
夜里前往商社的人也就逐渐多了起来,有些是为了借钱,有些是为了能够在商社工作,有的则就是为了来听故事思索一下将来,还有一些人是来学习认字算数或是一些工匠技巧的。
湖霖也给陈健引荐了几个年轻人,家境尚可的理想主义者,陈健也很快和他们成为了朋友,五六个人聚在一起闲聊讨论了几天,像是娱乐一样成立了一个俱乐部,定下来许多看起来有些民主的内部规矩和讨论方式,规定了引荐人引导加入的制度,并且开始幻想真正的理想社会是什么样子,讨论最可怕的平等公平自由之类的事。
最终定下来一个“修正改良俱乐部”的名号,这群人也不知道这个修正是修的什么东西,但是最起码这个俱乐部有了自己的纲领:不以极端暴力抗争的方式,扩大投票权范围,争取最低死亡赔偿金,争取象征性失业补住,征收收入税并规定收入在两千个银币以上的缴纳收入税,提高最低工资额度,打击投机商,限制最高土地限额,希望以一个家庭所能购买的土地为基础低价出售公有土地和荒地,允许组建帮工行会或是合作社联合议价……
很显然这个俱乐部面向的人群是个体手工业者和雇工,某些政策上支持手工业和商业,有识字基础和物质基础作为保证,这种中底层也应该到了发出自己声音的时候了。
其实陈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将来自己真正姓赵的时候,拿起枪和钱袋子,狠狠地抽这群人一阵嘴巴子让他们明白过来:这没用,得用别的办法。
离叛变还早,此时就不得不和这些人讨论了一些很好玩很有趣的问题。比如为什么立法权归议事会而行政权归政府,这个在夏国体系下成长起来的人觉得天经地义的事,思索其背后的意义;比如夏国一开始和那些世袭侯伯国的区别在哪,人的血统与权利到底有没有关系;公正和平等是一样的还是不一样的等等。
其实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讨论,尤其是在之前的统一战争期间更是作为这边的舆论基础和支柱,因此这些年才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琢磨这些在有些人看起来是可笑的事情。
白天正常劳作,夜里聚集讨论,有时候湖霖也会将讨论的事记在纸上,或是邮寄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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