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很多水力驱动的新机器,如果外面有一个广阔的、到处是金银、可以购买极多货物的人……到那时呢?”
“那时候,海商、海军、作坊主、矿主等这些人都有相同的利益。往外打、建海军、抢夺、打压别人的手工业作坊、强制穷人当兵、高税进口咱们可能稍微弱小一些的货物……等等这些追求到时候便可以压制住那些分歧,这就是党派的力量。明确地告诉所有人,这就是我们所追求的,我们会支持扶植和支持我们的人上台。”
“如果现在不提前准备,将来肯定还是会出现的,一旦出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东西和之前所不能想象的世界,到时候一个早已有所准备的党派肯定会得到许多的支持,远胜过那些忽然间惊慌失措的主张。这就是一个机会,以有准备对抗无准备,或许真的能以小博大。”
陈斯文听得有些晕乎乎的,问道:“你就这么确信外面会有一个广阔的世界?”
“您不觉得,八万里的周围,却只有我们,有些太孤单了吗?倘若没有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恐怕我已经渴死在了海上,那么我说的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哈哈哈……太孤单?也对,倘若没有,八万里肯定是要渴死的。”
苦笑了一声,陈斯文终于说道:“如果你这样说,倒是真有个人可以。这个人年纪不大,已经是一县之首,就在闽城西北的南安县。我认识这个人,他也认识我。”
“怎么个认识呢?”
“七年前,我出海的时候遇到了风浪,在一座小岛上躲避风浪,错过了归港的日期,也偏离了一些航向,结果回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一群海盗,正要劫掠一艘船。”
“我就靠过去,和他们接弦打了一仗。结果拼斗中我看到了一个当初上海军学校的同窗……他虽然乔装打扮过了,但我还是认了出来。”
说到这,陈健忍不住打断问道:“同窗?是海军假冒的海盗?”
“那倒不是,谁也没这个胆子,但他和我既是同窗,最不济也不至于去当海盗,我心里就有些怀疑。你也知道,有些事啊,不能靠的太近,太脏。”
“等我把那群海盗都弄死了,确认了那个海盗的头目就是我那个同窗,便知道这事可能牵扯到些乱七八糟的事。当时我害怕极了,怕卷入一些暗斗,毕竟当时你还小。于是我就叫人把海盗船一把火烧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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