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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闽城,新夏要大许多,也要繁华许多,街上没有乞讨的因为都被抓进了济贫院,往来通行的人车更是将这种繁华演绎出流水不止的感觉。
这样的繁华是张玄在闽城就知道的,如果只是这些震撼也就止步于此。
但是当马车进入到城内后,不过转过了两个广场,就让张玄明白了都城为什么是都城。
第一处广场上聚集了很多的人,两个人在高台上演讲辩论,内容是针对是否取消全民的五年开蒙教育。一方认为取消掉可以省掉一大部分钱,国家可以减少税收,这对大家都有利,而且根本用不到这么多认字的人,完全可以所有学校收钱入读,这样没钱的也就不需要占用那些交税人的钱;另一方则极力反对,认为这是自古就有的规矩。
前者怒骂后者保守僵硬,是阻碍时代进步的力量;后者则怒骂前者缺乏人性,眼里只有钱。
第二处广场上也是类似的争论,这个内容比较简单,就是抓到有麻风病的罪犯直接杀死焚烧不论罪名不用关进监狱;另一方则试图让人相信拿出一部分预算建立专门的隔离监狱会更好也更像是人,但是听众一听可能要多交一个铜子的税,便都少了兴趣。
附近有维持秩序的士兵,张玄问了问知道上面说话的人都是有些党派的,都在为三年后的国人议事大会争取自己那边的选票。这种扯淡的氛围在闽城那边就淡的多,凡是希望对绝大多数人公平些的都被斥责为保守分子,因为五百年前的旧时代是这样的,所以保守的名声自然也就落在了那些渴望更多公平的人头上,然而奇怪的是这些保守派的大多都是些年轻人或是家中没多少钱的人。
毕竟这个族群才有数百年的文明史,幼稚的紧,而且很多路走的和正常的路完全相反,奇奇怪怪,幼幼稚稚,却在这里被当成理所当然。
只是走过两个转角的广场,张玄心中已经热乎起来,将来之前父亲嘱咐的千万不要牵扯到这些党派里面的话丢了个干净,觉得这才是年轻人施展抱负的地方。
如今没了同窗的朋友,或可找个同志的党羽。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却觉得自己应该干点什么,至于到底干什么,或许会有人让自己明白应该干什么,否则日子便有些太淡。
带着热乎的心与一丝来自小地方的羞怯,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打开木箱,想象朋友托自己办的事情,也正好想去看看据说极为精致的整个国家最好的学堂,便离了客栈。
…………
学宫中的某间房屋内,几个人正伏案整理着一大堆的纸张,上面都是些想要一夜成名的年轻人写来的各种各样古怪的文章。
时不时有人皱起眉头,或是呵呵一笑,或是摇头不止。
这是化学博物这一科的,还算是好些,至少还能有些新的矿物发现。
而隔壁的算术科,则是动辄有人说自己用尺规三等分了任意角之类,各种算法层出不穷,这也给那些挑选的人造成的极大地工作量:没人证明不可以,那么每种说可以的或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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