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优质的铁矿和焦炭让这个族群的冶铁业发展的很快。但户枢并不是这个族群,也并不是用上了铁而不是曾经的户枢这个族群就变了。
比如户枢没了,门槛还在,依旧很高。
陈健敲门之后自有仆人开门,报上了名字迈过了那道其实一步就能跨过但其实很难跨过的门槛,来到了书房。
书房中,孙湛正在埋头写着什么,周围堆着很多的书,旁边摆着一盆兰花。
看到那盆兰花,陈健不自觉地笑了笑。
见礼之后,陈健先是送上了一些新年的礼物,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很合孙湛的心意。
孙湛注意到陈健拿着一叠写满了字的纸,笑问道:“这就是你写的东西?拿来我看看。”
陈健急忙双手递上去,堆笑道:“相对于现实,自己太小,只好把些东西用笔墨写出,舒展心意。只是我才疏学浅,年纪又小,见识又薄,又有年轻人爱冲动的毛病,上次在宴会上说了些大言不惭的话,还请义仍先生不要见怪。这些天仔细想了想,竟发现自己当时如此幼稚。”
孙湛摆摆手,也笑道:“不冲动却血冷如泥,那叫年轻人吗?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不算什么。你呀,知道错了,改了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去摸自己的眼镜,陈健急忙递过去,细细一看,发现这眼镜里面没有多少气泡,可比自己平日所见的那些昂贵的多。
双手递过去,陈健又谄媚道:“义仍先生的眼睛不好,我倒是听了个法子,说是羊肝明目,义仍先生倒是可以试试。还有鱼肝最好,若是父亲出海遇到海鲨之类,我定要他留下送与义仍先生。”
“看书多了,眼睛早就不好了,羊肝的办法我也听过,奈何我不喜欢吃这些脏腑。鱼肝之事,倒是头次听说。”
他也没有立时去看那些文字,看了一眼陈健,又说道:“你若是真想学写戏剧,我是可以给你引荐一些人的。论起来你年纪还小,学识驳杂,有些想法异想天开,还是有这个天赋的。你很聪明,但是好冲动,而且读书虽多却杂乱无章,底子终究是差了些。不过你既爱钱,心境难免功利好急,不经磨砺也是难成大事的。”
“义仍先生教训的是。”
“上古君子,姬夏之治的时候,可有爱钱的?”
“大约没有吧。”
“你可听说前些天流传甚广的雷正兴之事?”
“略有耳闻。”
“哎……这便是我心中的君子啊,若是天下人人如此,哪里又会再有纷争呢?若有一人如此君子,又有治安天下之才,若是为王,权利无限,明察秋毫,这才是我心中的盛世啊。”
陈健连连点头,心中却在腹诽。心说这最多也就是阉割后的,人家真正的雷正兴要是知道济贫院这样,肯定不是捐钱还是砸了振臂一呼地覆天翻。和保尔一样,大雪中修路的时候那是因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不是的时候那也是抡起拳头就打扛起枪就放罢工反抗一样不落的,妥妥的旧时代道德下的坏分子。
陈健心说,如今你感慨的雷正兴,充其量也就是个武训罢了正牌的对人如春天般温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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