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白嫩的脚丫儿,看了看柜子上从父母去世后一直跟随自己的火枪,想了片刻,悄悄地收了起来。
将小脑袋从窗中伸出,看着栅栏外马背上正在呼喊的陈健,指了指简单的木门喊道:“你自己开门进来吧。”
陈健笑了笑,下了马,推开门走进院落,到了木屋前又敲了一下,里面的回答是:“门没插,进来吧。”
推门进去,仍旧是上次一样的茶,唯独少了那支吓人的枪。
“我想到办法了。”
坐下后的第一句话,就让林曦愣住了,反应半天笑道:“这三个月你都在想这个办法?”
“是啊。你呢,你这三个月在做什么?”
“这三个月,我相信你,所以没有去卖花,而是在屋子里看书。每天六块米糕,两壶茶,三天出门一次买些食物。”
“又在看百草集?”
“早看完啦。我要为会试准备,要看很多书的。过了会试的线,才能进入学宫去那些科班,那时候百草集才用得上哩。只有两次机会,我可要抓住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异口却不同声地同时问了一句话。
“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齐齐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随即不自觉地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林曦叹息一声道:“准备的不算太好。想要考上太难了,要是只问我动植物的这些东西,我就不怕了。如果两次都考不上,我就只能去开蒙学堂或是一些作坊主资助的学堂去当女先生了。活下去总是不难的,可是就没有时间去做我喜欢的事了。”
“去了学宫就可以?”
“当然啊。我爸爸当年就是学农学的,当年姬夏留下了一大批的产业,定下来几座矿和一大片地的收益都是学宫专用的款项,每年都会拨一些钱去那些蛮荒的地方考察的。再说那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而且一些东西在别处也是见不到的,据说那里有很多飞鸟鱼虫百花草木。”
“考上很难?”
“很难。一半的名额是举荐的,只剩下一半留给非举荐的。就拿农学来说,可以做官,从学宫里学完起步就比别人更高一些,升迁也更快,很多人都抢着往里面挤。还有很多像是我们这样的,想要去里面学很多东西的,那都是很聪明的人,总是很难的。有人十岁就可以做很难的算数,有人可以过目不忘,很多厉害的人呢。”
“好多问题我都不太明白,所以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底。好在我年纪还小,若是这一次没有考上,还有一次机会的。”
说了这些,陈健忍不住欺骗道:“其实,我学的也挺好的,要不是因为我父亲非让我去海军学校,我就去都城参加会试了。你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倒是可以问问我啊。”
林曦满是疑虑地看了看陈健,心里不太相信,却也没有说一些不好的话。
让陈健在这里稍等,娉娉婷婷地回了自己的小屋,拿出来好些的书本,随便拿出了一本递了过去。
陈健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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