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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努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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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也会被更为庞大的资本碾压的骨渣都不剩。

    再者就这种简单的机器,专利这东西是有漏洞可钻的。比如陈健是齿轮传动,人家改成皮带传动的,那么到底算不算违反专利就在于陈健的关系硬不硬,有没有足够的钱。

    一个人可以和千人作对,甚至可以和全国的七万剥棉工作对,前提在于有至少几十万枚银币,有复杂而有效的关系网,有足够的名声……没有的话,资本吃人不是随便说说的,也不只是只吃工人,而是互相吞噬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弄出一个严密的关系网,挤进圈子而不是另起炉灶,必要的时候还需要雇人在剥棉工反对的时候藏在里面流血,以便让军队有借口开镇压,这些都需要各个方面的人际关系来帮忙。

    心里这样盘算着,旁敲侧击地和几个人闲聊,问出来最容易得手的几个女孩子的家世背景,暗暗拟定了几个目标。

    他也不着急,而是用尽了手段展示着自己之前从未有过的正人君子的形象,时不时说一些趣闻,偶尔说一些听起来挺唬人的东西。

    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陈健无疑成为了这次宴会中最为让人惊奇的一个人,一改以往的形象,顺带着抄了几首**的小诗送给几个准备下手的女孩,弄的自己好像之前是故意的玩世不恭。

    几天后,风雨终歇,张玄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你让我帮你问的那个女孩子找到了,家在城南外。不过家里可没什么钱。”

    陈健问清楚了,谢过张玄,骑着马走在还有些泥泞的道路上,去了城南。

    一所干净的木屋子矗立在郊外,外面是一圈木栅栏,占地不小,地里种着各种花朵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刚刚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木板屋有些破损。

    朝里面看了一下,一个女孩儿背对着他,正从屋子里一盆盆地往外搬着之前的那种花朵,摆放在阳光下。

    女孩儿大约是累了,站在那喘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回头看到了骑在马上的陈健。

    “要帮忙吗?”

    林曦一眼认出了陈健,前些天码头上的确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关键是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搭讪方式。

    不论好坏,总归是记住了这个叫陈健的家伙。

    面对问题,她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回了屋子,半天出来,拿着一支短小的燧发,不算太熟练地用通条将火药装好,安上燧石,放在了放花盆的木板上,然后才冲着栅栏外的陈健喊道:“谢谢你啦,你真是个好人。”

    陈健笑着下了马,将马拴在栅栏外的一株树上,径直走了进去,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跟在林曦的后面进了旁边的木板屋,将里面一排排的花朝外搬运。

    两个人一直没说话,陈健细细嗅着空气中淡淡的、女孩子头发上散出的味道,看了看放在一旁的短,耸了耸肩。

    一共七百多盆同样的花朵,长势极好,看得出照顾的很仔细。

    快要搬完的时候,陈健终于忍不住找了个因由问道:“这花叫什么?我怎么不曾见过?”

    “君子兰。”

    “啥?这可不是君子兰。”陈健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林曦扭头,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说道:“真是怪了,难不成还有第二种君子兰?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学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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