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够穿中。
羽林卫在逐渐加速,大地不断地震颤,那些弓手在射出五十步的一箭之后,再也承受不住那种骑兵冲击的震撼,朝着戈矛兵的后面退去。
平原、干燥、没有泥泞、没有鹿砦、拼凑起来的非要学习夏军模式、没有经受过对抗骑兵训练的四百戈矛兵、三百带着马镫苦训许久的冲击骑兵。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这群人根本没有撑到他们期待的乱战,而是直接被一波冲垮。
全速冲击起来的马匹仅仅靠着胸膛就可以撞开这些训练并不严格的士兵,步卒们再也不管什么军令,即便明白往后跑更容易死,可还是扔下了武器四处逃窜。
羽林卫们冲散了步兵后,继续追击,试图直接从侧后冲开粟岳联军的右翼。然而这六百人的溃散并非毫无意义,将他们作为弃子的这段时间完成了收缩,部署了侧翼的防线。
后面防线的步弓手用羽箭攒射,加上后面更为严整、数量更多的步兵给了他们安心,多少压制住了慌乱的情绪。
即便羽林卫的郎将呼喊着、吹动了转向脱离战场的号角,可还是有四十多个冲昏了头的羽林卫骑兵一头扎进了第二道防线上。
这些骑兵都是苦训出来的,每一个都耗费着数倍步兵的钱粮,算是整个夏军中的精锐和宝贝。
羽林卫郎将咬着牙,不再去管那四十多昏了头的同袍,带着剩余的二百多人绕出了战场,向后远遁。
六百多步卒已经溃散,踩踏加上骑兵的刺杀,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跑,最终跑回到后面军阵中的不足一百。
加上之前冲散的三百轻骑,这是一个可观的战果,但只是局部的胜利,并没有对整个战局产生足够的影响,也就证明这些骑兵并不是夏军决胜的力量,可惜粟岳并没有判断出来。
那些昏了头的羽林卫们挺着长矛,伏在马背上,将头压的很低防止被羽箭射中。他们清楚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这时候转向会成为弓手的靶子,只能在心中默念着种种自己想要的结果。
四十多人被射死了三个,五匹马被射死,落地的羽林卫抽出了自己的铜剑跟着前面的骑兵同袍冲进了敌阵。
这是毫无意义的冲击,可效果却并非毫无意义。
三十多人的决死冲击被挤压在密集的步兵当中,只有两个人冲了出去,剩余的人全都被困在了敌人当中,挥舞着铜剑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冲出去的两个人浑身是血,腿上几道伤口,胳膊上或还插着一支羽箭。
他们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尚在厮杀的同袍,两个人相视一望,没有回头,夹紧了被血浸的黏糊糊的矛杆,嘶喊着:“羽林孤儿,冲击!”
两匹马已经累了,也或许怕了,主人从没有用鞋上的铁刺刺过自己,但这一次却感到了腹部的剧痛,于是奋起蹄子朝着极远处、粟岳联军立着大纛的地方冲去。
两个人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儿,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当年父母作为逃奴来到了大野泽,领着出生注定就是奴隶的他们在大野泽中生活。
从姬柏到了大野泽教会他们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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