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信心。
除了娥卫两城之外,剩下的九座城邑都算不上大城,也就无需要许诺太多的东西,也不用担心日后的权利分散。
唯一需要许诺的娥卫两城陈健也很放心,不是因为他们的誓言或是当初出兵帮他平叛的情谊,而是因为两座城邑内部的变革。
如果当初平叛之后,娥城选择尽量减少和夏国的贸易、清除夏国在娥城的影响、调整为单独的耕种政策不敢在经济上和夏国联系太深,就算他们再说一万句誓言陈健也不会相信。
这种利益上的需求和信任让三个人在夜里聚在了一起,四周遍布着姬柏布置下的士兵亲卫。
火光中,陈健拿出一张纸,上面大致地画出了各个城邑在大河两岸的没有比例尺的大致分布。
该说的野心已经在之前大张旗鼓地说出来了,因而也就不需要太多的废话,只需要说一些具体的办法以让两人放心。
其实卫河与娥钺一直很放心,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提出速胜为盟首的提议。
陈健指着地图上西北角上的三座城邑道:“这是咱们三座城邑,一旦将来有一天真的打起来,这里才是重中之重。”
“有榆城这么一根楔子卡在粟岳的附庸城邑附近,又有大河船运的能力,就像是鱼刺卡在粟岳的喉咙中。将来打起来的时候,粟岳只有一个选择,荡平榆城对岸的那些农庄和小城,然后收缩回粟城死守或是在这里和我决战。”
“榆城在夏城下游,我也只能率众在这里与粟岳对峙,不敢走开。有我在这里,粟岳的大军就就只能在这里盯着我。”
“到时候也只能靠两位带着夏郡士兵向南征伐,逼着粟岳救援。他要不救,就会失去盟友的信任。”
“到时候,要么和我决战,要么有更多的兵力可以去对付你们。到时候,恐怕就只能求助东夷了。”
“你们那边打的越厉害,他求助于东夷人的可能就越大。所以两位要做的,就是帮着我逼着粟岳求助于东夷,逼着他违背大河诸部当初的誓言。”
娥钺疑惑道:“除了姬夏,只怕众人都未必真的在意大河诸部这番话。之前的征战,总要有了理由。譬如某座城偷了另一座城邑的牛羊、割了其余城邑的粟米,要么就是双方厮杀中有了血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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