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大家也管不好,但是土地、小作坊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啊。以后人越来越多,等到打下东夷,那些人想要种地就得租用咱们的土地,到时候按照继承的规矩你可以把你应得的土地留给你的嫡子嫡女。”
“就算姬夏得祖先眷顾活的久远,可是你知道公产一年能收益多少?你是没去过榆城,可不知道咱一个冶炼作坊能换回多少东西,等到明年春上分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信。”
“我听说咱们要盖一批新房子,那可都是大房子,有门有窗,据说还有能让阳光进来但是风雨进不来的东西挡在窗子上。这些都是要按照爵等优先分给国人的,到时候大家都一样,轮到你要多久?”
“你要是去了夏东,爵等上便省了两年时间,再说如果教化的好、更多的人学会了耕种规矩之类,又是功勋,计划统计司的人都是有记录的,这一点我可保证,绝不会落下的。”
“去了夏东,无非也就是受两三年苦,不过如今有牛有马有犁铧铁器,再难还能比咱们当初用石头的时候更苦?姬夏总说让咱把眼睛看的远点,哪能就盯着眼前这点事呢?等到以后新房子盖起来之后,你肯定后悔。”
李大听的或是热的晕晕乎乎的,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还是没有松口。
这时候也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石泉摆摆手道:“都散了回去吃饭吧,都琢磨琢磨,晚上再说。我这边还有差十二个人……”
李大这才站起来,和自家女人一起回了家,咕咚咕咚地灌了几瓢冷水,看着女人正在抱柴禾准备做饭,忍不住嚷道:“吃点凉的吧,我这屁股都快熟了,今晚上我住牲口棚去,看着这炕头我就难受。”
女人也笑了,拿出早晨剩的粟米粥,弄了半块咸菜,吃了一阵,两个人都放下了碗。
“石泉说的倒也对,要是都不去,哪有那么多粮食养兵卒建作坊?要我说咱们就去?无非就是苦两年,这可比当初在山里强得多,哪能忘了谁带着咱们走出来过上这日子呢?羊还知道跪下喝奶呢,何况咱当人的呢?”
女人看了看家,叹息道:“去了那房子要新盖,据说都是些木头泥巴随便弄起来的,我孩子马上就要上学堂了……”
我孩子和咱孩子是不同的,不过这种情况在夏城多的是,倒也没有什么。李大唉了一声道:“孩子去学堂,那还不是公产里出钱?别说一天一顿饭,那么多孩子可也不少,姬夏说的总归是对的,人人为别人就是人人为自己。照你这想法,那些学堂的年轻人只说想上学就要百斤麦子,凭什么只要国人身份就能上?真要那样难道还能让孩子不去了?哪能只想着自己呢?”
女人拿筷子轻点了一下男人,笑道:“你还真以为缺了你,咱夏国就没人了?”
“姬夏说,再大的房子不也是一块块砖石泥巴盖起来的?都这么想,房子不久塌了?”
“可是也不能非逼着去盖房子啊,我是块砖,我愿意去垒夏渠怎么就不行了?”
“夏渠的砖已经够了,你就必须去盖屋子!”
两个人说了好一阵,也没个结果,吃过了饭,李大便拿着铲子去刨牛粪准备往堆肥的地方送去,女人去外面换麻胚准备回来纺线,寻思着马上春耕了,得弄点线卖些钱买些酒,自家男人干活累了回来喝口酒也好。
李大刨了一阵,弄出了些蝼蛄,骂将着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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