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想了个开头,便有些停不下来,不由陷入一阵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传来一阵喧闹兴奋地喊声,榆钱儿回过神来,看到不远处陈健正骑着马朝这边而来,似乎也看到了她,叫了一声。
陈健双腿耷拉在马背上自然地垂落着,数年下来骑术已算是不错,羊毛毡子和木架马鞍很安稳。
在马背上笑吟吟地看着妹妹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跳到自己身边,两支长辫子一甩一甩的,不算宽大的衣衫勾勒出了女孩子应有的曲线,胸前也有了轮廓,两腮冻的有些红,宛如一个刚成熟的果子。
如今的妹妹已经长大,不再是那个因为营养不良而头发干黄的小丫头了,也不再是当初因为肚子痛便吓得想哭的刚刚开始萌芽的模样了,但是青涩的味道依旧没有褪去,蹦跳间甩动的辫子还有浓浓的女孩子特有的活泼而青涩的味道。
就像是夏天割过的草原的青草的味道,或许里面夹杂着花香的浓郁,但很淡。
榆钱儿跑到了雄壮的骏马身边,扶着陈健垂下的膝盖,叽叽咯咯地说着什么,不过陈健一句都没听清楚,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妹妹。
从马背上跳下来,脱下手套拉着榆钱儿的手道:“这样冷的天,怎么不戴手套?”
“忘在岛上啦。”
“真是笨死了。亏你还要管着上万人的吃穿呢。”
陈健把手套夹在腋下,伸出手握住榆钱儿软乎乎的、很有些凉的手,细细搓了一阵,把手套给榆钱儿戴上,伸手捂住了妹妹冻得有些微红的脸颊。
“围子也不带,脸都要皲了。对了,负责点数统计的人都带来了?”
“带来了。”
兄妹之间的亲昵谈话就这样结束,自然地转到了彼此在城邑中应做的事情之上。
“后面的人一会就到,争取三天之内把人数男女老少统计出来。”
陈健瞥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人,小声道:“按照氏族和城邑统计,但要打散了管理。他们的首领和氏族亲贵都被我仍在东夷那边了。咱们这边原本有将近万人,又来了两万,争取咱们这边一个人跟着新来的两个,让他们尽快融入到咱们城邑中。”
榆钱儿嗯了一声,记在心里,问道:“这些人都要按照咱们国人十四等爵的办法来管吗?还有去年也有不少逃来咱们这边的奴隶,以后会越来越多,那些人也一样吗?”
陈健趁着没人便和榆钱儿大致说了一下和粟岳等人达成了协议,榆钱儿早已不是孩子,又管了城邑这么久,多少也明白了一些政治交易的肮脏。
她没什么惊讶的,关心的却是:“哥,那等你成了大祭司,是不是要去粟城?”
她是不想又要陈健离开的。
“当然不去。等明年开春,建造司多分些人,弄出一座大的漂亮的祭堂,以后让其余城邑的人来这里祭祀就是。”
“从明年开始,榆城不能再接纳任何一座城邑逃来的奴隶了。但是在今天之前逃到这里的,都必须融入到城邑之中。算上新来的这些人,咱们一共多出了两万人。你这个司货肩头的担子也就越发重了。你要算出明年至少要开垦多少土地以保证基本的粮食自给,这是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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