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战数场未曾一败,借助之前几年的积攒下的威望,此时终于把威望兑换成了陈健想要的东西。
未做的人们仰头看着无意中走到一小块高台上的陈健,回味着陈健最后的那番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等到姬夏带着自己回去的时候,谁敢阻挡谁能阻挡谁可阻挡?
家,始终是家,始终在那。
想回,就回。
立牌坊的作用是给别人听给别人看,莫说现世的牌坊,就是后世的名声陈健只当个屁,毫不在意。
他当然不会真的脑袋锈到为了不要妨碍夏城的正常运转,什么渡尽波折兄弟在一笑泯恩仇之类的,也没见谁对偷盗抢劫的一笑泯恩仇,那也是同族同胞。
如今他掌控着宣传部门,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些牌坊不但要立在榆城,还要派人回去在夏城立起来,立的高大上。
既然目的是诛心,那么总要等到对方露出心思开始做之后才能回去,不只是名正言顺,更是为了用事实来教育族人。
现在回去可能会带来一场思想混乱,而且那些隐藏在泥土中的蛀虫未必全都露出头,还不如先等等,等到他们全都露头后再一并解决,免得三番两日藏着搞事。
而对广大的族人来说,只有快死的时候才能知道药的好。
再者每年最低的生产水平增长量也如同大山一样压在陈健的身上,东夷出征内部空虚的机会太难得了,这时候不出征就只能等到明年了。那时候粟岳已经回来,名声好处只怕也轮不到夏城了。
晚上说的那些话就是宣传部门为对东夷作战的宣传基调,先外后内,先东后西,这就是华历三十五年整个夏城体系的战略构想。
凌晨时分,一大群的鸽子身上绑着布条,上面写着有陈健私人印记的一番话。
内容很简单,一旦夏城发生变故,让狸猫等人带着计划统计司的那群人立刻撤到狼皮的封地,固守等待,不要试图夺回夏城。
除了这些之外,陈健没有别的言语提点。疾风知劲草,越是最乱的时候也容易辨别人心,他需要为今后的乱世提前清理掉一批人。
至于榆夏分裂,看起来似乎却有可能,毕竟离得很远,可是那些人忘记了榆城所有的作坊都是夏城的公产,早在建立榆城之初陈健就让榆钱儿回到了夏城,以公产借款的名义从夏城国人中募集了一大笔的物资。
按照当初的约定每年的一部分利润是要分给那些募集公产的人,那些人想要分割榆城与夏城,首先就要先想办法补偿这些人――夏城公产是有大批土地的,可那些密谋者的目的是为了自己,大批的公产土地他们会舍得把绝大多数分给国人自己不留多数吗?
陈健很怀疑。
那群人大老远冒着生命危险从榆城跑回夏城,可绝不是去为人民服务的,这很显然。
或许有人会有长远目光,但整个利益阶层不会允许,为首的人不能保证和他一起的人的利益就会被推倒,选出一个能达成他们利益诉求的人。
而且这些人在夏城的优势并不大,所以只能和所有肮脏丑陋的一起结成同盟以求优势,这种同盟很快就会露出他们的本质。
陈健立下一个这么大的牌坊,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陈健只是想当表子,只不过即便看出来又能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