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们拿出的却是已经腐烂的那一套说辞,对国人这边无非是荣耀、勇气之类;对对手却是老一套,诸如你们反抗是不对的,你们和榆城是相互依赖的云云。
软绵绵的毫无气势,气的被陈健掌握的那几个宣传者暗里骂娘,人家都要离开榆城去别处建城了,还互相依赖个屁啊?
这些相信言语是有力量的人觉得,只怕再有几天,自己这边的气势就要彻底毁掉。
更可怕的是在傍晚的时候,对面的一番对内的宣讲透过了狭窄的河道传到了这边。
声音断断续续,但很多人听出了说话的是那个叫嗟的本该被抓捕绞死的作坊工领袖。
“曾经我们天真地以为,那些人会答应我们成为国人的要求。但现在看来,我们离我们想要的越来越远。”
“如今我们团结在了一起,既然那些人想要重新把我们当奴隶,我们当然要反抗。”
“我们不想杀人,可如果别人的长矛已经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我们也绝不会闭目待死。”
“夏城人很多,但很多不在这里。榆城有我们想要的一切,但我们守不住。如今我们已经控制了码头控制了船只,控制了冶炼作坊。有人说要趁着这个机会赶走夏城人,让我们成为榆城的主人,我反对。”
“不是因为那些什么不好意思或是觉得这样不好、甚至这地方本来就是夏城人的之类的原因,而是因为我们守不住太久,没有一个城邑会允许一群曾经的奴隶成为城邑的主人。”
“我们将来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夏城人,还有其余城邑曾经的我们的主人的反扑,所以我们必须要走。”
“但要走,不是逃走,我们在走之前要夺回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需要犁铧铁器,需要冬衣毛毡,需要耧车木具,而这一切我们都能做。”
“现在岛上有咱们的男女一共六千多人,还有农庄、矿山那边的四千多人,我们需要的东西很多,所以我们要守住作坊,守到足够我们开辟一座属于我们自己的、没有人再欺压我们的城邑的大量工具。”
“等我们拥有了这一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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