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贝吧?认识夏城的文字吧?学过夏城的习俗吧?期待夏城的铁器吧?相信夏城的故事吧?”
“你们恨夏城人吗?你们在这件事之前厌恶姬夏吗?你们喜欢夏城吗?你们见过车辙不同的车吗?你们见过不同的亩、不同的步、不同的尺、不同的斤吗?你们见过别的样式的皮甲吗?你们见过氏族分成夏城那样却还完好的城邑吗?”
几个问题问下去,数九伸出两根手指道:“咱们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拼着灭族的风险,联合所有的城邑灭掉夏城。要么,和夏城走的更近一些。”
众人摇头道:“灭掉夏城?哪里这样容易?况且咱们又怎么可能联合起那么多城邑?他们离得远,咱们离得近,倘若真的和夏城打起来,那些城邑的援兵还没到,夏城只怕已经炸开了咱们的城墙……东边城邑的事可就在去年啊。”
数九摊手道:“那就只能和他走的更近。去年首领答应了姬夏一些事,今年单单是青铜、火药之类的东西咱们分到的,就比几千个奴隶劳作的还要多。夏城那一套……只能用在夏城,咱们什么也不用担心。他姬夏不过一个脑袋,一双眼睛,管一个榆城都要亲自去将榆钱儿留在夏城,难不成他能管过来这么广阔的土地?到头来还是各个首领分管,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
许久,数九才郑重地说道:“你们认为的侮辱,其实源于你们不敢正视夏城的强大。几十年前,华会盟诸部的时候,你们可曾感觉到侮辱?”
“并没有,因为华城那时候一直很强大,而夏城几年前还从咱们这里借过粮食。就像是一个孱弱的人有一天忽然变得比你们更强大,这才是你们觉得是侮辱的原因。你们不愿去相信这是真的,还停留在数年前的记忆中走不出来。”
“你们抱着旧日的荣光不肯撒手,甚至把脑袋埋在过去以至于不敢去想将来。如果再这样下去,娥城会如同秋日的老草一样日渐凋零枯萎。”
“诸位族人,该向前看了。荣光属于过去,可以和儿孙说说,却不可以把它当成将来。”
“我不希望有一天娥城的子孙们听到这些的时候,会反问咱们,为什么过去如此荣耀,如今却如此黯淡?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最好就是不要出现这个问题!”
众人低着头,他们难以在言辞上反驳他们的祭司,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因为道理。
娥钺思索了一阵,长啸一声,喝道:“那就去!”
…………
数日后的卫城,屋中只有两个人。
首领卫河,以及当初说服陈健救卫的卫渊。
两个人说的也是关于夏城的邀请。
“首领以为咱们和娥城的区别在哪?”
“不知,还请指教。”
“娥城东边是亲族城邑,西边是夏城,北面是茫茫荒原草原诸部。卫城东边是亲族城邑,北面是夏城,但是西边却是西戎聚落。草原不能耕种,抓回的奴隶肤色分明,娥城无路可走。但卫城却不一样,西边土地开阔,西戎人与我等相差不大又无马匹,卫城的将来在西边,正如老首领当年的梦想一样,走到大河的源头,辟地千里。”
卫河有些不解,问道:“您的意思是……我们不去和姬夏会盟?”
“去,当然要去。铜、铁、火药……种种这些,我们都要依靠夏城。而有了这些,我们向西攻伐会更加容易。首领以为姬夏的心思只是小小草河?”
卫河摇摇头道:“当然不会。”
卫渊又问:“如今粟岳为首,倘若粟岳一死,粟汤可有姬夏的名望?”
“没有。”
“铁器已出,十年后夏城与粟城谁强?”
“必是夏城。”
卫渊拍手道:““既然如此,夏城的心思在大河两岸,势必要和其余城邑交战,这要很久之后。而那时候,我们借助夏城的铜铁火药,一路向西,开辟西戎土地。”
“数年后我卫城地方千里奴隶万千,遵姬夏为首领。东,可以助夏安天下,以立大功。天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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