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咱们不能乱动,至于说以后的领给予我们的出兵军粮,那又另说。”
随后小声问道:“粟城那边有没有劫掠的?”
“有几个。但是咱们夏城的军法管不到粟城,我们也不敢动手。”
“记得是谁的话,请他们喝酒稳住他们,一会我去和粟汤说声抓了他们,正好借他们人头一用。”
“粟汤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你们不要劫掠就好。”
“我们当然不会,姬夏不准劫掠,我们劫掠了日后姬夏必然不会重用我们,又不能分封土地奴隶,比起这些,劫掠的那点东西又算什么呢?”
士兵们嘻嘻哈哈说着,他们当然不是冻死不拆屋饿死不劫掠的模范军队,说白了夏城军队就是一支奴隶主军队,只不过这支奴隶主军队从一开始就是战利品由领再分配的,劫掠的财货比起将来的前程不值一提,自然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这几人离开后,陈健叫传令兵吹了号角,集结了五十多人的队伍来到了城邑中心,开始搭建木台和绞刑架。街上此时还没有人敢出来活动,好在老领的遗泽,他儿子还算有些名望,找了些原本就支持他的人帮着劳作。
粟汤赶来的时候,两个绞刑架已经树立起来,他还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也没多问这个,反而把陈健叫到一边道:“姬夏,你怎么把那人的财货都封了起来?我的族人差点和你的人起了冲突。只是父亲将玉斧交予你,我也要听你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分配呢?”
“我正要找你呢,你的族人在街上劫掠,我想问你借些东西。”
“哪里用得着借,他们抢到了什么,姬夏若是看好拿去就是。”
“他们的头。”
粟汤吓了一跳,正要摇头却看陈健笑道:“不过有借有还,想来几个人头你要了也没用,我就还你一个名声。如今盟约已成,经此一战围城破城也在十天之内。去年冬天大盟不成,一半的城邑亲族远走,将来难道要将他们都杀光或是抓来做奴隶?那样的话,城邑的人必然拼死抵抗,咱们死伤慎重。可你要是连秋天大雁身上的毫毛那么小的事物都不去劫掠,城邑的反抗会轻一些。几族共同出兵,咱们两族秋毫无犯,他们却去劫掠,等到平定后,城邑会更新任谁呢?你砍了他们的头,得来的是名声,你父亲是希望这座城邑仍旧遵守盟誓一如既往的,你这么做也会让你父亲更器重你。”
粟汤当然知道这一战之后会有很多变化,攻城灭城的战役不再是持续半年甚至一年的长久战争,会更激烈也更迅,他听懂了陈健的弦外之声,一旦父亲老去,自己的名声将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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