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看到夏城的士兵长着大嘴冲到了被炸碎的城门前,呼喊着什么一句没有听清,但他们已经没有抵抗的心,抬头看了看太阳……离落山还早。
树丛中的粟汤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健已经领着夏城的士兵先行冲击过去,自己带来的士兵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骇中,和夏城的队伍拉开了百步的距离,身边一个夏城的传令兵一直在催促道:“还请粟汤带着粟城勇士冲击,两军相距百步已是大忌,离得再远些我作为传令兵也要受到惩罚!”
粟汤这才回过神,叫人急忙跟上,可是那些夏城人跑的太快,三百步的距离他们一开始跑的很慢,等到距离缺口三四十步的时候忽然加速但也很整齐地冲击着。自己这边的人却从三百步外就开始快速冲击,可跑了二百多步的时候已经双腿酸软气喘吁吁。
等到了缺口附近的时候,粟汤看着焦黑的土坯和被炸的插进泥土中很深的木板,咽了口唾沫。
几个守城的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七窍流血,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死前的表情,似乎正在笑,身上的衣衫还是完整的,更没有丝毫伤口。
脸上残留的诡异笑容更增添了几分可怖,粟汤惊喜地想到父亲与东夷人交战的时候,好几次都是东夷人据城而守攻击不下,一围便是三五月,东夷人总能齐整氏族前来决战,双方只能打成死伤惨重的对攻消耗。
“夏城如今与我粟城会盟,或许……或许父亲真能做到当年华都没有做到的事!我……我可能不只是粟城的首领,而是一个广阔的、从东海之滨到大河源头数千里的首领……”
狂热风发的粟汤忽然觉着这有些呛人苦味的硝烟竟是天地间最好闻的味道,握紧了手中陈健赠与的铜剑,学着陈健的模样扬起向下一挥,直指城邑,然而比起陈健挥舞的装饰意义大于实战的铁剑,自己的铜剑总是短了许多,毫无气势。
远处回荡着夏城人大声的叫喊:“活捉那个烧死自己族人的罪人,让他受到审判!夏城人不是来和你们打仗的,是来让你们认清这个人面兽心的首领的!是让你们走出他的欺骗的!”
粟汤仰起头,发现那几个吹奏笛子哨子的人,已经抢占了几个屋子的高处,正在大声呼喊着这些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话,甚至很多弓手也放下了弓做着同样的事,前面只有一群持剑盾的士兵在和一群人厮杀,但是对方已经开始混乱,尤其是几声巨响之后,几个剑盾兵扛着一个人正在和陈健说着什么。
“似乎抓到了?”粟汤想着。
的确抓到了,陈健确认。城邑的首领没死,但是被震昏了过去,十几个亲近的同族拼死抵抗,被冲散了,陈健下令抓住时机不再保持队形五人一队尾随冲击,遇到抵抗一律格杀,不准给对方重整队形的机会,弓手和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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