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赤棵裸地展示在众人的面前,这更像是一场思想的颠覆,他们以往所认为的美好的、受人尊重的、有能力的、心系全城的首领,原来全都是欺骗。
这是人性内心的肮脏第一次走出了胸膛袒露在外,这不是某个首领,而是某些吃人血馒头的政客的化身,第一次让这些“劳力者”知道围绕权利所彰显的肮脏与恶臭。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震撼,所以新奇,所以开始疑惑。
同类人总能知道同类人在想什么,所以陈健以首领同类的身份将自己身上所有肮脏的想法都表现了出来,或许表演的很不好,只是念白和自顾自地说心里话,可效果却让人震惊。
粟汤忽然有些不解,前两天陈健还在说担心首领不被人尊重,可这出戏不会比这座城发生的事传播的更慢啊。
他有些颤抖地看完了那一幕,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看到了父亲、看到了很多人的影子,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陈健,想知道陈健是不是也在说自己?真的只是再说城内的首领吗?
心中的骇然持续了很久,粟汤终于坚定了想法:“这座城的事结束后,一定要和姬夏商量,禁止再演出这一幕戏剧,永远不要演,也不准这里的人谈论。”
越是真相,越会被那些自己知道真相而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真相的人所记恨,他们镇压真相总会不遗余力,因为他们清楚谎言即便再真也会被戳破,那不足为据,真相的传播才是生死大敌。
远处的陈健正听着笛手吹奏的他在夏城教给他们的催人泪下的曲子,笑吟吟地看着木台上的一切,身后是吃饱喝足弓弦绞上的族人。
木台上的演出持续了半天,很多人听到了也看到了,当然也有人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城内的首领,首领跑到城墙的时候,听到的正是一段如何利用人血馒头以达目的的念白,他的心骤然一跳。
再看旁边人看的津津有味,气急败坏地喊道:“这是他们在胡说!放箭!放箭!”
旁边的人还在犹豫,他的弟弟已经弯好了弓,苍鹰羽做的箭支飞向了木台,哆的一声插进了木头。念白的人没有停顿,身边那些半专业的演员、专业的士兵迅速抓起了木盾挡在了那人的身前,让那人继续念完最后的一段话。
羽箭飞出的瞬间,陈健的眼睛骤然一亮,身旁一支盯着城墙的人兴奋地喊道:“打了!打了!他们射箭了!他们射的第一箭!”
一声尖锐的陶哨声吹响,陈健身后的士兵齐声呼喊了一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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